身穿血刃製服的譚葉背著一個行李包在昆明的市區內十分的顯眼。經過幾年的傭兵生涯譚葉早已沒了原先學生那稚嫩的影子,修長的身材配上明顯拉風的製服,很是吸引他人的眼球。
“司機師傅,麻煩去機場。”
譚葉隨手招呼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吩咐道。
“兄弟,是出來旅遊回家嗎?”司機啟動了汽車,跟譚葉搭訕道。
“哦?算是吧,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譚葉點了點頭,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遂跟司機攀談了起來。
“那可不是,我們出租車司機的眼力可是出了名的準啊!兄弟你穿著就不像是本地人,你看就是外地來的,估計這一身價值不菲吧?還有,提著行李去機場明顯不是去接人活著幹別的事情吧?這都看不出來我們司機不是白混這麼多年了?哈哈哈!”
譚葉笑了笑,接著說道:“師傅,看你這麼健談,性格很開朗嘛!”
“嗬嗬,還可以吧,咱過日子就是這個樣子啊,不管你是開開心心的,還是愁眉苦臉的,日子都是一天一天過出來的。既然都是過日子,那位什麼不每天都開心點呢?兄弟你說是不是啊?”
“哈哈,是這個道理,師傅你人生觀很好啊,日子過得很滋潤吧?”譚葉不由不這個的哥好感度上升,這麼樂觀的人還真是少見了。
“那可不是,家裏老婆孩子都安安穩穩的,自己每天出來跑車也有動力啊是不?”
就在二人的閑聊中,出租車到達了機場的入口處。
“好了,到地方了,如果有時間的話就常來玩玩,昆明這地方山清水秀很不錯的。”
“沒問題,昆明這地方也算是我的家,自己的家當然要經常回來了,嗬嗬,師傅,今天跟你聊得很投緣,以後有緣分再坐你的車啊,再見!”
北京市機場出口
譚葉伴隨著人群走出了機場,四處一看,一個穿著跟譚葉同樣製服的人正站在人群外的一個角落中,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人的製服隻是純粹的黑色,看來是外圍的普通雇傭兵。那人大約在二十五六歲左右,身材比譚葉略高一點,從手指上的老繭上可以看出是一個常年摸槍的人。
那人也顯然發現了譚葉,隨手抓起扔在一旁的寫著譚葉名字的告示牌向譚葉走了過來,在譚葉身前站定,上下打量了譚葉一下,眼中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是總部來的核心隊員麼?”
譚葉一皺眉,看來自己看似羸弱的身體被藐視了啊:“叫我教官,或者隊長!”
“OK,教官,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去營區了呢?畢竟我們的時間有限,要抓緊時間訓練呢。”言外之意是對被指派自己來接從總部所派來的所謂的教官十分的不滿。
“嗬嗬,看來你們對訓練十分的積極啊,告訴我你的名字,士兵。”譚葉嚴肅的對那人說道。剛下飛機就被手下擺了一道下馬威,老虎不發貓當我是病危啊!額錯了,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