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尋聲望去,在人群後大廳屋脊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個人。
雖是個女孩子卻穿著男人的衣服,卻又絲毫遮不住她那曼妙的身材。
這個女孩子不過十八九歲,她束發冠下又紮著幾條小辮,更是讓她顯得極其的古靈精怪。
皮膚白皙如玉,瓊鼻小嘴,筆墨又怎能形容她的美,她的靈。
手指又細又長,此刻正捏著根糖葫蘆。
王淵本聽的她的話很是氣憤,但此刻見到她誰也發不出脾氣來。不過他還是冷著臉,看到這女孩子如同男孩子一樣,隨性的坐在屋脊之上,問道:“你是誰家的丫頭!你不知道女孩子應該優雅的麼!”
女孩子說道:“那女孩子怎樣才算優雅,要坐在那裏安安靜靜繡花麼?”
王淵說道:“你怎如此沒有家教!”
女孩子說道:“我有沒有家教好像沒礙到你吧!你有家教,卻做得個見風使舵不講道義之人。”
王淵今日卻被一個女孩子指著鼻子罵了,不由怒道:“你…你…你好生無禮!我在這泰安城中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女娃娃,我倒不介意教教你規矩!”
女孩子笑道:“我爹爹說過,對江湖小人不必講道義。你嘛……不知道算不算是小人,小人都是沒有受過家教的,更別說道義了。”
王淵此刻已經不想廢話了,他腳一點人已越上屋脊。右手手掌摧力拍向那女孩子的麵門。
女孩子臉色都沒變,仍然笑著:“你這人,才說兩句話就動手!可真是沒有家教!”
說著右手輕輕一撥,便輕鬆把王淵手上的力輕鬆化解了。
王淵說道:“看不出你這女娃娃倒有些東西!”說這句話的功夫又已經打出三掌,掌掌不離這女孩子的要害。
這女孩子左手捏著剩下半串的糖葫蘆,右手一隻手已經化解了王淵的三掌。
王淵驚道:“你到底是何人?”已經拆了四招,他還未看出這女孩子是哪門哪派,隻能怪這王淵功夫太差,這女孩子根本不用出招就能接他的招。
女孩子嗬嗬笑道:“你這是拍蒼蠅麼?怎的連一點力都沒有,我家下人都比你會打。”
王淵未占優勢還被嘲諷肺都快氣炸了,說道:“我不過念你是個女孩子才不好出手,既然你都不想活了那我送你一……”
話沒說完,那女孩子已經拍出一掌打在王淵胸口,王淵“喔”一聲便摔下去重重的砸在上。
王淵爬起身子說道:“你竟偷襲!”四字出口“哇”吐出一口血。
那女孩子笑道:“沒想到你功夫不行還這麼不禁打!老嘍老嘍!”
說完人便輕飄飄的落到院中。
王淵已經掏出一張銀票,那女孩子說道:“別!我不想和這個黑老怪打!這人懷的很!”
王淵竟嗬嗬笑起來,說道:“原來你也不是沒人管的了!”他舉起手上的銀票。
烏鴉並沒有接,粗嗓子說道:“我不和女人打!告辭,有需要再找我!”說完人已經不見。
王淵怔在原地。
女孩子正笑嘻嘻看著他。王淵笑道:“你用不著得意。”
他又從袖中掏出兩張銀票,總共舉著三張說道:“各位誰能製服她,這錢便是他的,這丫頭…也是他的!”
女孩子佯怒道:“我才值三千兩?不過才是那黑老怪出手三次!”
王淵說道:“不少了!”
眾人已經有人動了,他們對這女孩子的興趣怕是要比錢更濃。
隻聽有人喊道:“錢我就不要了,不過這丫頭就是我的了!”
隻見一人已經飛出一掌拍向那女孩子。嘴上還說著:“嘖!小美人,我可不想傷了你!”
那女孩子笑道:“隻要你敢!”她亮出一塊黑色的木牌子。
那人看見木牌子竟硬生生收了招式,定睛仔細一看突然跪了下來,嘴上罵道:“小人該死!小人該死!”邊罵邊抽自己嘴巴。。
王淵臉色看見木牌子臉色也變了,待看的仔細些臉色更加蒼白,“哇”一聲又吐出一口鮮血。
陸天北身體癱軟,已經支撐不住,滑倒在地,他扭頭看了下那木牌,沒什麼特別之處,不過寫著五個字:昆侖山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