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文成找的這個劉哥是嚴奎手下專門負責收集各種情報的小弟,三教九流認識的人很多,消息最為靈通。
畢竟是嚴奎的獨子,劉哥倒也沒駁嚴文成的麵子,馬上去查了這件事,半個小時後就給嚴文成回了電話。
“怎麼樣,劉哥,查到了嗎?”嚴文成問道。
“查到了。你說的這個人叫鍾川,銅灣村的,從小練武,據說拜的師傅還不簡單。後來去當兵,現在退伍了。”劉哥簡單把鍾川的資料報了一遍,說道:“嚴少,我勸你一句,不管你和這位有什麼過節,我勸你不要再去招惹他了。”
“為什麼?”嚴文成有些不悅:“不就是一個練家子嗎,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他。”
“不僅僅是練家子那麼簡單,我托一個負責退伍軍人安置的朋友查了一下,卻查不到鍾川的檔案。”劉哥問道:“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代表什麼?”
“這說明鍾川不是從普通部隊退役的,很有可能來自特殊部隊。”劉哥說道:“這樣的人大多都是真殺過人的主兒,招惹他們不劃算。”
“我知道了,謝謝劉哥。”嚴文成點了點頭,明白對方這是在為自己好,本來想掛電話,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問道:“對了劉哥,我讓你查的那個和金鋒一起,開跑車的女孩子,你查到了嗎?”
“你都把車牌號給我了,當然查到了。”劉哥說道:“這個女孩兒叫劉小米,老爸是省城富商劉廣源,老媽在京城做進出口貿易,聽說來頭不小。”
“金鋒這個窮小子怎麼會認識劉小米這樣的人物?”嚴文成心裏不由有些煩躁。
雖然同學了這麼久,但是他從來沒在意過金鋒,也就是金鋒當眾抱了江禾之後,嚴文成才開始注意到金鋒。
在嚴文成眼裏,金鋒不過是個山裏出來的窮小子,成績也倒數,性格還內向,根本沒太當回事,認為自己抬抬腳就能碾死金鋒。
可是誰知道真正動手的時候,他非但沒有踩扁這個窮小子,反而三番兩次被金鋒打臉,如今又得知金鋒認識了鍾川和劉小米這樣的牛人,嚴文成突然察覺到了一些壓力,也更好奇劉小米這樣的省城富二代自己都搭不上線,金鋒怎麼認識的。
“省城不是咱們的地盤,劉小米怎麼認識金鋒的我就不知道了。”劉哥說道:“而且金鋒這小子可不是什麼窮小子,他手裏至少有十來萬呢。”
“怎麼可能?”嚴文成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金鋒老家是山裏的,哪兒來這麼多錢?”
他是西源首富的兒子,手裏的零花錢也沒有十幾萬,何況金鋒這個山裏來的窮小子?
“金鋒的錢不是家裏給的,而是從別的地方來的。”劉哥說道。
“哪兒來的?”嚴文成好奇問道。
“這個……不能說。”
“不能說?”劉哥這麼說,嚴文成更加好奇了。
在嚴文成的軟磨硬泡下,劉哥無奈說道:“我跟你說,你可不能往外傳。”
“劉哥你放心,我保證不說。”嚴文成趕緊保證。
“金鋒的錢是警察給的。”劉哥壓低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