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院屋內
傅桑青看著案上這一張張房契發愁。
他花了不少錢,答應那些分到院子的姨娘繼續讓他們住在院裏,幾度簽下書文,才換來了她們的房契。
盡管數量不少,但仍比不上傅府現有的。
閉眼腦中閃過那清麗人影……
傅桑青隻覺下身難受至極,他喚了一聲:“秋娘!”
正在外間侍奉茶水的女子應聲進來。
傅桑青粗暴的掀了秋娘托著的茶水,將她壓在軟榻上。
“少爺?!”秋娘驚得叫了一聲。
傅桑青粗暴的扯著秋娘的衣裳,嘴上‘噓’了一聲:“叫我,叫我二弟。”
秋娘軟綿綿的吟了一聲,一句‘二弟’卡在喉間,不知怎麼開口。
“快啊!叫我啊!”傅桑青催促道。
“二,二弟……”秋娘沒料到傅桑青今日對她這樣粗暴,疼得眼淚都快要落下來。
傅桑青一巴掌拍在秋娘身上:“不對!她沒有這般扭捏,再叫!”
“二弟!”
“輕聲一點!”
“二弟……”
“再冷一些!”
秋娘被折磨得不知是痛是快,隻能咬著唇慢慢等傅桑青在她身上發泄。
傅三爺早上來的時候,聽聞桑青還未起,不覺皺了皺眉。
對二夫人道:“你也該管管他了,就這個散漫樣子,如何去跟傅君昊爭家主之位。”
二夫人怨怪的看了一眼傅三爺:“你也跟你大哥一樣,隻知道數落桑青。可知他為了那幾塊地跑得命都快沒了!”
二夫人哼了一聲:“若不是桑青命好,在茶樓遇著了王爺的親信,那訟書還能遞進刑部?早就教底下那些人給截了去焚了!”
“罷了罷了,我不過才說一句,教你說得我頭都暈了。”傅三爺擺了擺手,端起茶杯唑了一口。
傅桑青這會才趕到席間,見著傅三爺道:“三叔?事成了?”
傅三爺得意的笑了笑,也不說話,從胸前取出來一個錦盒交給傅桑青。
傅桑青接過錦盒打開,裏邊躺著一顆果實,形貌與芷綃一樣,色澤亦與芷綃一樣。
妗央坐在房中出神,如玉的手指摩挲在手中的楠木方盒上。
楠木盒角仔細看去,有個‘俞’字,妗央卻是滿心愧疚,她與王爺不過是一場風月情歡,未想那個眉梢落寞的人三番兩次幫她。
“妗央!”還未進門,便聽見傅君昊帶著喜色的聲音。
妗央回神將木盒放在一旁,去門口迎他。
傅君昊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抱著妗央的腰將她環著轉了一圈,才放她下地。
妗央瞧見下人們皆掩嘴偷笑,一時紅透了二更,佯打著他:“快放開我……”
“今日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好事教你這樣開懷?”妗央看著傅君昊額上薄汗,分明是跑著回來的。
傅君昊還慢慢喘著氣:“我讓人去更南處的村子裏找芷綃,沒想到他們真的找到了!”
“真的?”妗央聽著也替他歡喜。
傅君昊道:“他們臨走用手頭上的銀子買了一些回來,確實是芷綃。”
“今年傅府盈來的錢銀,我打算全都投進去。”傅君昊看著偌大的傅府,心中有些激動。
妗央擔憂道:“全部?這是否有些不妥。”
傅君昊攬著妗央靠在自己懷裏:“你放心,隻要這一批芷綃全部賣出去,錢銀就都會回來的。”
“話雖如此……”
妗央剛開口,便被他堅定的眼神打斷,她瞧見他眼中的期待了,傅君昊嘴角上揚:“妗央,我會做的比我爹還好,我一個人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