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宮漠寒大營不遠有一個小鎮,小鎮名叫黃果鎮,鎮子很小,一眼就可以望到頭,整個鎮子也隻有一家小酒館。
上邪彧來到酒館門前,酒館剛開門不久,一名七八歲的男童一蹦一跳地跑了出來,看著上邪彧道:“客官,現在離晌午還早得很,您是來吃飯的?”
“怎麼,不歡迎?”上邪彧壓低鬥笠,不想小男孩看到他此時穆錐ブ彌卸崠柱的模樣。
在來這裏之前,他已經讓人打探清楚了,這小酒館是一對母子所開,向來生意冷清,而宮漠寒一向治軍嚴明,穆子軒自然不敢在營中喝酒,他一般都會趁著沐休的時候出來喝。
這黃果鎮距宮漠寒的大營最近,鎮上也隻有這麼一家小酒館,因而,他推測穆子軒一定會來這裏喝酒,他隻要在這裏守株待兔好了。
“當時不是,隻是娘親剛剛出去采買,娘親不在,沒人做飯給客官你吃。”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家裏從來都是娘親做飯,他可不會。
“這個無妨,我先進去找一張桌子坐下,你幫我泡一壺茶即可。”
“泡茶我會,客官快請吧,您隨便坐。”小男孩來了精神,領著上邪彧進了大堂。
上邪彧快速掃了一眼,大堂裏還沒有其他客人,擺放的幾張木桌都很陳舊,他挑一張朝著大門的桌子坐了下來。
小男孩像模像樣地把桌子擦了擦,道:“客官,您稍等,我這就給您泡茶去!”
“好。”
小男孩一蹦一跳地去了廚房,這時,一個老頭走了進來,他的身上背著一個大竹樓,手上還拿著一把草藥,他看了上邪彧一眼,朝著廚房的方向喊道:“秋娘,你要的草藥,我幫你找著了!”
上邪彧微微抬了抬鬥笠的帽沿,看了眼老頭手上的草藥,他認得那些草藥,那些草藥專製跌打損傷的。
“魯爺爺,我娘去集上采買了!”小男孩奔了出來。
“這樣啊,小虎子,等你娘回來後,跟你娘說,這兩種是內服的,這兩種是外敷的,記住,千萬不要弄錯了!”老頭把草藥分成兩份放在了一張桌子上。
“魯爺爺,我記住了!”叫小虎子的小男孩抱住了老頭的胳膊,又道:“魯爺爺,那位公子到現在都一直昏迷不醒,你再去看看他吧。”
“傻孩子,我隻會上山采藥,可不會治病救人!”老頭撥開了小虎子的手,歎了口氣道:“唉,你和你娘就是太善良了,要我說,那位公子根本就是沒救了,你們又何必費這個神?好了,我走了,等你娘回來,跟你娘說一聲。”
小虎子顯然有些難過,他耷拉著腦袋,去了廚房。
上邪彧看著小虎錐ブ彌卸崠幀小的背影,炊ブ彌卸崠幀虎子和老頭的話中,他聽出了幾分意思,小虎子母子應該是救了一個身負重傷的男子,那名男子到現在還昏迷不醒。
他蹙了蹙眉,他心中突然湧出了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有一種衝動,他想去見一見這名男子。
為何突然想見這麼男子,他也說不清楚。
似乎,冥冥之中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推動著他,讓他一定要見見那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