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斬月惱。
容淺止接著道:“至於利益衝突麼,我想,除了沐王府裏的那對母女,恐怕也找不出誰有這麼大的手筆了,斬月,你說我說的可對?”
斬月驚恐地看著容淺止,自己什麼都沒有說,她竟然都能猜得到,她到底是不是人?
看著斬月臉上的神色,容淺止知道她猜對了,她眯了眯眼,冷哼道:“拿著我爹爹的銀子,來買凶殺我,她們真是沒有令我失望!”
見容淺止沒再看自己了,冷言心一橫,抽出腰上的大刀,直接朝著容淺止劈了過來。
斬月心一喜,想著,劈死容淺止,劈死她!
但讓她失望的是,冷言的刀連容淺止的衣角都沒有碰到,身體便被容淺止突然揮出的一掌打飛,落進了江水中。
“冷言!”斬月驚呼,看著容淺止祈求道:“他不懂水性,求您救救他。”
看著冷言在水中撲騰著,容淺止冷冷道:“你們都要我的命了,我為何還要救他?”
“王妃,是我們財迷了心竅,您隻要救了他,我們一定做牛做馬,萬死不辭!”
“是嗎?”容淺止很是懷疑,不過,她沒有多說什麼,飛身踏水而過,直接把冷言從江中提了上來。
冷言吐了幾口水,跪在了容淺止的麵前:“多謝王妃不殺救命之恩,小人願意誓死效忠!”
“好,看你們的表現。”容淺止一揮手把斬月身上的銀針收回,又道:“你們現在就去沐王府,幫我監視那對母女的一舉一動。”
“是!”
斬月冷言應了聲,快速離開。
容淺止冷冷一笑,從斬月的言行舉止上,她可以斷定她定是那對母女身邊的人,對於這樣一對愛財的男女,她一點都不相信他們真能效忠她,不過,他們想玩,就陪他們玩好了。
之後,容淺止沒再耽擱,沿途打聽淩幽絕的消息。
容淺止推測淩幽絕為了趕時間定然走的小道,但小道上樹木叢生,一個人影都沒有。
約莫走了半個時辰,她終於聽到了兩個婦人的說話聲。
“鐵柱家的,你這是幹啥去啊?”
“徐大娘,是你啊,我,我家小柱子有些不舒服,我去請大夫給他看看。”
“哎呦,小柱子咋不舒服了,昨不是還好好的嗎?”
“他昨晚上蹬被子,可能染上風寒了,徐大娘,我不跟你說了,我趕緊去請大夫了。”
“好,你快去吧。”叫徐大娘的見人走遠了,不禁咕噥道:“老張頭說一個男人倒在了孫寡婦家的門口,她不會是去給那男人請大夫的吧?哼,果然是又勾搭上了一個野男人!”
聽到這,容淺止快速來到徐大娘的跟前,問道:“大娘,那孫寡婦家住在什麼地方?”
徐大娘被嚇了一跳:“你,你是誰啊?”
容淺止拿出一錠碎銀放到了徐大娘的麵前:“帶路。”
徐大娘的眼睛頓時亮了,連忙應了聲,領著容淺止去了孫寡婦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