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漠寒自然不能跟著進去,他站在外麵等著,讓望月拿一錠銀子賠給客棧的掌櫃的。
寧飛一肚子惱火,他轉頭恨恨地看了客棧方向一眼,就準備去找了落腳的地方,這時,一道譏諷的笑聲傳了過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滋味不錯吧。”
“什麼人,出來!”寧飛惱怒地開口,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他聽得出來說話的是一個女人。
楚天嬌把玩著匕首,慢悠悠地從一棵大樹後麵走了出來,她單手環胸,一臉笑意地瞅著寧飛。
看著這麼一個相貌奇醜的丫頭,寧飛擰了擰眉頭,他可不認識楚天嬌,他口氣不善地問道:“你是宮漠寒的人?”
“不是。”
“你是容淺止的人?”
“也不是。”
“那你是誰,為何對我那般說話?”寧飛頓時惱了,他想不明白這醜丫頭既然不是宮漠寒和容淺止的人,她為何要那樣譏笑他。
楚天嬌挑了挑眉,把匕首在一根手中轉了一圈,笑道:“無聊唄,正好看見你那狼狽樣,便隨口說了一句,兄台,別介意啊。”
其實,楚天嬌這話卻不是全然是假話,那日她逃了之後,她便來到了這青州城,她想回北燕,但又不甘心沒有拿到天蠶靈玉,若回南楚京城吧,她又擔心宮漠寒那家夥會找自己算賬,左右為難,她便留在了青州城裏,整日無所事事地瞎轉悠。
不想,今晚她轉悠到這客棧院牆外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院子裏的動靜,她聽得出來宮漠寒的聲音,她可不敢進去,偷偷地在院牆外麵聽著,也聽出了一些端倪。
她一直覺得挺對不住容淺止,便想著為她出一口惡氣,便有了上麵的一出。
寧飛根本不相信楚天嬌的鬼話,他把腰間的笛子抽了出來,指向了楚天嬌:“隻是隨口說說,你騙誰呢?說,你到底是誰,否則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楚天嬌嗤笑了一聲:“嘖嘖,剛剛不知道是誰狼狽而逃的,現在突然長本事了,好啊,姐姐就陪你玩玩,看我不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口出狂言!”
“是不是狂言,試試就知道了。”
楚天嬌把匕首收了起來,伸手就要解腰間的絲帶,寧飛眸光一頓,他急忙道:“你幹什麼?”
“揍你啊!”楚天嬌勾唇一笑,她的腰上可是係著兩根絲帶,他想什麼呢?
寧飛快速轉過身去,怒道:“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本事?”
楚天嬌可沒那麼好心跟寧飛解釋,她快速解下一根絲帶,猛地催動內力,絲帶如遊龍般飛向了寧飛,瞬間把寧飛捆了起來。
她拍了拍手,來到了寧飛的前麵,笑道:“寧少俠,你這麼讓著我,我贏得都不好意思了。”
看著楚天嬌的腰上依然係著一根絲帶,寧飛這才發現自己想多了,耳根子一紅,猛地瞪向楚天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