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虎頭,放開她,她不是我們能動的,我們隻能對這小子動手,動了她不隻是我們,就算少爺也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那個被文采揚淩空一腳踢飛的青年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卻見到自己的手下竟然挾持了雪魅,當下心中一急,一口鮮血沒有忍住再次噴了出來,然後急忙製止道。
“我不管她能不能動,我隻知道我們兄弟出道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被人踩在腳下不說,還被人鄙視,你們可以忍,我不能忍。今天,就算是我丟了這條性命,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這被叫做虎頭的男人氣急敗壞地嘶吼道,完全不把頭兒的話放在心裏。
文采揚暗暗歎了一口氣,說實在的,他倒有些欣賞這虎頭,雖然魯莽些,但也算是性情中人,很有自己的原則,能隨時維護自己的尊嚴跟榮譽。這樣的人,死了太可惜了,遺憾的是,他不該動雪魅,否則文采揚還會考慮留他一命。
就在這時,雪魅可能潛意識裏感覺到危險的氣息,眉頭一皺,眼皮跳動了幾下,然後悠悠地醒了過來。眼睛使勁地眨了眨,雪魅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起來,周圍的情況超出了她現在所能理解的範疇,她隻覺得頭痛欲裂,心裏更是難受得要命,顯然是酒喝多了的後果。
看到雪魅醒來,文采揚心中一緊,生怕她不知道情況胡亂掙紮而受到傷害。
很快,雪魅總算是搞清楚了狀況,對麵文采揚一臉的擔憂之色望著自己,而從脖子上傳來的冰涼感覺跟身後的陌生氣息告訴她自己現在很危險。
雪魅看了看文采揚,然後輕輕地轉過頭去,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猙獰的麵孔,她的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起來,然後抬起手使勁地搖了搖,那表情仿佛在強忍著什麼。
“婊子,看什麼看?再看我挖掉你的眼睛。”
虎頭凶神惡煞地威脅道。
“我,哇……”
雪魅被他這麼一嚇,仿佛想說些什麼為自己辯解,可剛說出一個字,然後猛地一張嘴,她吐了……
“臭婊子,我……”
虎頭目瞪口呆地望著滿身的汙穢,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竟然,竟然讓人給吐了一身。而他無意識中已將手中最大的籌碼給丟了出去,所以,他疼了……
不遠處的文采揚一直關注著雪魅的情況,一把銀光閃閃的飛刀早已滑落到手中,等待著最佳時機。隨著雪魅吐了那虎頭一身後,文采揚迅速把握機會,他射了……
雪魅趴在汽車前麵的車蓋上,大口地喘著氣,文采揚已出現在她身旁,遞上了一張紙巾。
“你看你,早叫你不要喝這麼多,你偏要喝,現在好了吧,喝進去又吐出來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
雪魅接過紙巾擦了擦嘴,然後伸手搭在了文采揚肩膀上,將整個人吊在他身上,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吐又怎麼了,我要是不吐的話,說不定現在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文采揚聳了聳肩,這倒也是,要不是她這一吐,自己也不可能那麼順利地將她救下,看來在某些情況下,壞事也可以變成好事嘛,以後是不是每次出來玩都要把她灌醉呢?嗯,這倒可以考慮一下……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虎頭,文采揚再次搖了搖頭,在虎頭那圓睜的雙眼中,帶著多少的遺憾,多少的不舍,多少的死不瞑目,多少的牽掛……他掛了!
扶著雪魅打開車門,然後將她塞了進去,然後關好車門轉到車後,看著地上那一群神情或激憤,或呆滯的人,他緩緩地說道:“我殺了你們的人,以後有什麼事就直接來找我吧,我想短時間內我還有時間陪你們玩玩。”
說完這話,文采揚轉身回到了車上,壓下手刹,向雪魅家駛去。
看著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汽車,青年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這回可是踢到鐵板上了,自己這次回去少說也得在床上躺上好幾個月,不過這還是小事。看到自己昔日的戰友倒在自己身前,他內心充滿了憤怒與苦楚,可是他現在卻無能為力,要怪也隻能怪那個二世祖什麼人不好惹,卻惹上這麼一個逆天的家夥,回去後就辭職了吧,虎頭的仇找個機會一定得報。
指揮著這群殘兵敗將將虎頭的軀體抬回了車上,眾人的情緒極其的壓抑跟低落,誰都想為虎頭報仇,可誰都明白現在不是時候,這口氣,也隻能先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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