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老二歇息了下來,老三吃飽喝足後又想活動活動手腳了,他拿起鞭子,對著文采揚又是一套九九八十一路鞭法下去。
沒過多久,那老頭又來了。他從懷裏搗出一袋東西扔給了老三,交待道:“你過去將這裏麵的香點燃放到他身旁,你們兩人以後就少待在這屋子裏了,多出去透透風,但不要讓這屋子透風。”
說完這話,那老頭轉過頭來邪邪地看了一眼文采揚,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然後讓老三盡快去辦。
文采揚心中疑惑不已,因為他覺得那老頭帶來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沒過多久,他就知道答案了。
當那一盤猶如蚊香的東西在文采揚身前燃起時,文采揚剛剛吸了一點進去,就覺得頭腦有些發昏,他心中暗道一聲不妙,連忙屏住了呼吸。可這也不是個辦法,他根本堅持不了多久,等他實在受不了開始呼吸時,反而吸進去更多,這麼一來,他頭就更昏了,可奇怪是是,就是沒有一點睡意。
那老頭看著文采揚的反應,知道藥效已開始發揮作用了。他點了點頭,又走上前去在文采揚頭頂上空擺動了一陣,隨後帶著老二跟老三從容離去。
文采揚腦袋昏昏漲漲的時候,突然覺得頭頂一涼,整個人倒清醒了不少,就在他疑惑時,頭頂“叭”地一聲,又是一涼。文采揚明白了,這是水滴滴在了他頭上。他倒有些想不明白了,這水滴往頭頂上滴倒底有什麼用?
不過,很快文采揚明白了這水滴有什麼用了。當頭頂上的水滴一直持續不停地滴在他頭頂時,他心中終於有了一絲恐懼。曾經他在一本書上看過,二戰時,德軍在集中營裏用那些俘虜做過這種試驗的,當這水滴一滴滴地在俘虜頭頂上滴時,過了兩三天後,那些俘虜全沒一個正常的了。這是一種極為殘忍的精神折磨法,文采揚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親自體驗一番。
現在文采揚的身體很是虛弱,再加上這迷香跟水滴,天知道他的精神還能堅持多久,隻怕到時能出去也不是一個正常人了。
在關著文采揚不遠處的另一個房間裏。蘇衛聽到那老頭的彙報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楊師傅,你這次做得不錯,果然不愧為‘閻王吏’之稱。這次可多麻煩你了。”
那老頭聽到蘇衛的讚賞,臉上露出一副謙恭的神態來,笑道:“我老頭子現在都沒什麼用了,能被蘇老板看中,真是榮幸至致。”
而一旁的老二跟老三雙眼側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蘇衛,眼裏透出赤裸裸的淫穢光芒。蘇衛感受到兩人的目光,眉頭微微一皺。
就她這麼一個小動作,那老頭立即明白了原因,回頭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低聲喝道:“兩個瞎眼的東西,蘇老板豈是你們能夠褻瀆的,還不快給蘇老板道歉。”
兩人一聽老頭發火了,連忙低下了頭,不住地給蘇衛說著道歉的話。但從那語氣裏可以聽得出來,並非是兩人真心誠意地道歉。
蘇衛嫌惡地揮了揮手,將幾人趕了出去,要不是這幾人還有點用處,她早將這兩人的眼睛珠子給挖了出來。
且不說文采揚在這裏受到了什麼樣的折磨。貴港市內卻又掀起了悍然大波,卻是唐思良領導的震天幫對東方智領導的清華門展開了地盤爭奪戰。
一石激起千層浪,震天幫這一率先大打出去,可謂是點燃了一根導火索,一時間,各個大大小小的幫會間又掀起了一次擴張熱潮。
麵對著震天幫咄咄咄逼人的勢態,東方智等人皺起了眉頭。光憑著他們現在的實力,跟震天幫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一群人堆在辦公室友裏抽著悶煙,誰也不說一句話。
“娘的,再這麼下去真他媽的窩囊。要是文哥在就好了,他一定有那個本事解決這件事的。”
卻是霸王龍發話了。他跟黃飛虎早已被東方智調到了市裏來,成了清華門裏一大人物。
在場眾人聽了霸王龍的話,眼睛都不由一亮,但隨之又暗了下去。文采揚的能力他們都知道。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刻,他卻沒了音迅,眾人也都焦急不已,一時間,都有一種屋漏偏逢連夜雨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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