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手在的齊眉棍,文采揚多少有些感慨,多少年沒有用過棍子了,想起自己當初在學校時天天舞著根棍子四處找人切磋,那時對棍的喜愛程度可見一般。今天一棍在手,仿佛又看到了當年的自己。
張海濤見對方拿的是棍子,而不是刀,多少有些奇怪,按說棍子的殺傷力沒有刀強,刀砍在人身上可是刀刀見血的,棍子能起多大作用呢?
不過奇怪歸奇怪,從剛才自己挨的那一棍就看得出來,此人力氣不小,至少比剛才那個拿刀的要厲害一些,心中也不敢大意,站在那裏緩緩調整著自己的氣息,之前跟劉天涯一戰可是耗費了不少體力。
看張海濤不動,文采揚嘴角浮起一個冷笑,手中的棍子一抬,雙手一握,就是一記提撩棍舞了起來,直逼張海濤而去。
見對方棍子舞得呼呼作響,張海濤不敢硬接,隻得不住地後退,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他手中的砍刀在長度上就吃了很大的虧。
張海濤不斷後退,文采揚棍勢一變,轉身持棍又橫掃而去。張海濤提刀一擋,又退了一步,但也給他得到還手的機會,緊跟著右腳一跨,刀尖直取文采揚小腹而去。
文采揚不急不緩,舉棍相迎,兩人一刀一棍,竟打了個不分上下。
現在的文采揚得隨時保持著跟對方的最佳距離,雖說他占長兵器的優勢,但讓對方近了身,優勢也會變成劣勢。那可不是他想要的。
張海濤現在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對方會提著棍子打架了,這棍子大開大合,每一下都勢大力沉,若不小心挨上一下,那絕對是痛徹心扉,雖說不會流血,沒有傷口,但那都是內傷啊,他寧願挨上一刀,也不想挨上一棍。
文采揚也是吃力不已,以他現在的武力對上張海濤這樣的高手還是有些差距的,要不是憑著對棍子的熟悉,他拿著刀上的話,也絕不會是張海濤的對手。而張海濤憑著多年浸淫出的刀法,也讓文采揚受了不小的傷,雖說都是一些小傷,但也不會讓人好受。
兩人在這打得難舍難分,另一邊,兩派人已快分出勝負來了。張海濤所帶的人因為一開始就中了對方的暗算,吃虧不少,雖說後來在他動手後有所好轉,但因為他被劉天涯攔下而又被黃勝勇的手下壓了下來。一些普通手下已被打倒在地,隻剩下一些心腹手下還在堅持,但那幾個厲害點的也是以寡敵眾,早晚會被砍翻在地。
見大勢已去,張海濤那幾個手下慢慢地靠在了一起,對視一眼,衝到了張海濤跟文采揚的戰圈中,一邊抵擋著周圍人的進攻,一邊勸張海濤撤退。
張海濤在文采揚的阻攔下脫不開身,此時又見自己這方已經落敗,便也無心再戰,在幾個手下的掩護下退出了與文采揚的戰鬥。
文采揚見張海濤已心生退意,也不勉強,他知道,以自己這方的實力,現在還不足以留下張海濤,隻能以後慢慢去收拾他了。便收起棍子退到一旁察看起劉天涯的傷勢來。
很快,張海濤剩餘的手下都退到了一起不再動手,黃勝勇這邊的人也停了下來,雙方怒目對視著。
捂著身上的傷痛,張海濤恨恨地看了黃勝勇跟天哥一眼,說道:“黃勝勇,吳天,今晚算你們走運,我就先放過你們,但是,隻要你們還在貴港市一天,我就絕不會讓你們安穩一天。早晚有一天,我們之間有你無我,有我無你,這個死仇算是結下了。”
麵對張海濤的威脅,天哥笑了笑,說道:“嗬嗬,也不看看今晚到底是誰放了誰。你放心好了,我們不得安穩,你就更不安穩了,你現在還是早點把震天幫掌握在手中吧,那時你才有那精力來跟我們報這個仇。現在在嘛,你還是為自己的地位多多考慮一下吧。”
“你~”張海濤被天哥這番話哽得說不出話來,隻能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招呼手下扶著一幫傷兵敗將就此離去。
見張海濤等人灰溜溜地離開,黃勝勇那些手下也顧不得身上的傷勢,皆歡呼起來,在他們看來,從今天起,他們就不再懼怕震天幫的管製了,以後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自己也可以當老大了。
劉天涯的傷勢較重,隻能送到醫院去治療,而文采揚隻是些皮外傷,簡單包紮一下就好。黃勝勇那些手下卻是傷殘極多,完好無損的不到二層。
眾人把大廳裏收拾了一翻,該療傷的就去療傷去了,天哥等文采揚處理好傷口後,帶著黃勝勇來到會議室,接下來就該處理他們之間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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