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醫生就來給文采揚做檢查來了。看到文采揚能這麼快地清醒過來,連醫生都對他稱讚不已。通過醫生得知他昏迷了快有三天了,也好在他本身身體素質就強,抵抗力與恢複力都不錯。最幸運的就是從他背後插入的那一刀並沒插入多深,沒能造成致命傷害。而他也隻是體力耗盡再加流血過多而產生的昏迷。
聽到醫生說明了文采揚現在的情況,何若琳也放鬆了下來。連忙跑去外麵給他買了一碗玉米粥。並要親自喂他吃,文采揚想要拒絕,卻因為身子太虛弱,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又哪能自己動手吃飯。看著文采揚一勺一勺地吃著自己喂他的飯,何若琳此時的感覺別提有多幸福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這碗充滿著關懷的粥。文采揚連哄帶騙地讓何若琳去休息去了。看得出來,在他昏迷這段時間何若琳都沒好好休息過。
何若琳走後沒多久,病房門又被打開了。文采揚抬頭一看,竟是好久沒見的美女刑警冷月。隻見冷月提著一袋水果放到一旁,先是關心地問了問他的病情,然後在一旁坐了下來,問道:“你知道那晚上都是些什麼人襲擊你的麼?他們為什麼要襲擊你?還好最後我及時趕到,要不然你們可能就會沒命了。”
文采揚這才知道那晚最後救自己的人是冷月,怪不得自己昏迷之前聽到的那幾聲嬌喝有點熟悉。他連忙對冷月說道:“原來那晚最後出現的人是你啊!嗬嗬,說起來你可是救了我兩次呢。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
聽得文采揚這話,冷月隻是微微笑了笑,說道:“我是警察嘛,看到你有危險當然要救了。不然怎麼對得起頭上這顆國徽呢!當然也不需要你什麼報答了。好了,不說這些,談談正事吧。”
文采揚也不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纏,但心中已暗暗地下了一個決心,以後再也不能讓別人來保護自己了,如果連自己都要別人來保護,那自己又憑什麼來保護身邊的人呢?
當他把那晚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清楚之後,冷月陷入了沉思中,說道:“那晚我也抓住了幾個歹徒,他們隻是說你們是在大街上相遇時一時起的糾紛而打起來的。如果照你這麼說的話,那他們就是有預謀地襲擊你們了。你說他們是震天幫幫主兒子的手下,你什麼時候遇到那花花公子的?他們又怎麼說你搶了那花花公子的女子?”
文采揚無奈地苦笑了一下,隻能把那天在度假山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沒說自己是和清華門一起去跟龍門會談判的,隻是說自己是去那遊玩,而和龍馨兒之間的事也隻是簡單地提了一下。
聽了文采揚的解釋之後,冷月皺起了眉頭,說道:“那花花公子在本市是出了名的,但由於他老子在背後給他撐腰,一般人都惹不起他,而我們也一直沒能找到有力的證據去指責他,希望這次的事件能給我們一些幫助吧。”冷月也是無奈地歎了口氣。
文采揚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也知道你們的難處,我會通過自己的辦法去解決這件事的。”他當然明白現在是什麼樣的社會,可千萬不要指望警方能鏟除一個盤踞多年的地頭蛇。
冷月聽到文采揚這番話,連忙製止道:“你可千萬不能亂來啊,現在可是法製社會,什麼都要講究法理的。再說了,你一個人能鬥得過別人一個大幫派嗎?我可不希望看到你去做什麼傻事。”
看到冷月這麼關心自己,文采揚報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說道:“放心吧,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自有分寸的。”
見文采揚這麼說,冷月還是有些不放心,但也拿他沒辦法,隻能無奈地說道:“那好吧,我相信你一次,但我希望你下次要真有什麼事的話一定要提前通知我。我會盡量幫助你的。”
有了冷月這句話,文采揚也放心多了,至少以後他想做什麼事的時候能和警方提前通個氣,隻要耍點小聰明,就沒那麼容易把自己搞黑了。
接下來兩人又談了些這方麵的問題,冷月也做好了筆錄,並向文采揚說他可以安心養傷,後麵的事交給她就可以了,雖說文采揚那晚也傷了不少人,但都是一些應該得到報應的人,再說文采揚也是出於自衛,再通過冷月從中周旋,他連警局都不用去就沒他什麼事了。
兩人談完正事,又聊了些別的話題,這時,又有人來看望文采揚了,不出意料是東方智了,在他身後還跟著那個好久沒見的二世祖李家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