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自然是明白方天宇的用意的,當即尷尬的臉上有些泛紅。一個男人,一個有尊嚴的男人怎麼能忍受讓一個女人保護自己呢?
王虎怒道:“你這小子小看我了不是!再怎麼說我也算是高手了,能傷害我的還沒出生呢!”說完已經是大步流星的朝樹林後麵的宿舍樓走去。
方天宇看著王虎建議的背影,隻覺得這人強的厲害。
“怎麼來的這麼慢。”一聲沉穩中帶著磁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緊接著一個中年男人緩步走來。
方天宇聞聲轉身,就見貓爺一身淺灰色的中山裝,下身著了一條同顏色的長褲,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皮鞋。皮鞋被擦得纖塵不染,在陽光下泛著淺淺的光暈。與它的主人一樣優雅的像是一隻太陽下懶洋洋的貓兒。
不著痕跡的拉住苗菊的手,方天宇不置可否的道:“不著急,又不趕著投胎。”
貓爺勾唇一笑,對於方天宇如此無禮倒也不見怪,隻是點頭道:“是不著急,不過可讓我等得好著急。”他說著一雙邪魅的眼睛若有似無的掃過方天宇身後的苗菊,還有兩人緊緊地握在一起的手,玩味的一笑。
“你還是這麼風流,到處留情。”
方天宇明顯的感覺到苗菊身體有些僵硬,側臉訕訕地道:“以後不留情了好不好?”他討好的說著,完全無視了貓爺玩味的笑容。
身後的黑衣人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怒道:“貓爺和你說呢!你小子是聾了嗎?”
方天宇嘴角勾起一個笑容,一雙眼睛冷冷的朝黑衣人看去,眼中銳利的光芒掃過黑衣人,那種天生的威嚴感壓得黑衣人喘不過氣來,“主子還沒說話,你這個做狗的亂叫什麼?”
方天宇說著暗暗地提起氣,周身一下子狂風大作,落葉在空中呼嘯著翻飛,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匕首一瞬間朝著黑衣人而去,那黑衣人也是見過世麵的,看到這樣的場景本能的往後撤退,一個翻身躲過去,隻是他剛剛站定眼前一片樹葉就朝他飛過來,帶著勁氣擦過他的臉。
已經是躲無可躲了。
知道是躲不開了,他任命的閉上眼睛,卻沒有感覺到疼痛,不可置信的睜開眼,臉側卻突然傳來一陣隱約的疼痛感覺。
他伸手去摸,溫熱的液體流滿了他的手,臉頰上一道細長的疤痕因為血液的緣故清晰可見。
方天宇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嬉皮笑臉的看著貓爺,“見麵禮,怎麼樣?”
貓爺皺眉看一眼黑衣人那個自己也算是千挑萬選的保鏢,竟然在方天宇麵前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不禁心中一動。看來傳言中方天宇已經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是真的了!雖然心中波濤洶湧,麵上卻依舊波瀾不驚的點頭道:“不錯,還可以。”
示威夠了,方天宇斂去臉上的嬉皮笑臉,正色道:“特別行動隊的人呢?怎麼一個都沒有?”
貓爺神色淡淡,聲音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所有隊員都到外部集訓,短時間內不能回來。”
方天宇毫不在意的奧了一聲,借著就是在特別行動隊裏四處走著,貓爺和那個臉上留了一道疤痕的黑衣保鏢跟在方天宇和苗菊的身後,方天宇好像是故意要無視對方,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和貓爺說,隻是偶爾和苗菊說連句話,不過更多的卻是調笑,惹得苗菊臉頰緋紅。
“沒正經!”苗菊嬌嗔道。
方天宇摸摸頭,笑得豪爽,“沒正經你也喜歡。”看著苗菊臉色更紅,他心裏一陣舒暢。
一群人溜溜達達的來到宿舍樓,樓裏空空蕩蕩的,走在樓梯上還隱隱有回聲傳來,更顯得詭異。說實話方天宇還是有些擔心王虎,不然也不會特意跑過來。
當看到王虎從走廊盡頭的最後一個房間出來的時候方天宇倒也沒說什麼,隻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個房間,道:“你不會是去偷東西了吧?”
王虎一個踉蹌差點跌倒,支支吾吾的反駁,“你別亂說行不行!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偷東西呢!”
他說完朝著貓爺點點頭,貓爺淡淡一笑作為回應,王虎這才繼續道:“我隻是去房間看看而已,不過每個房間裏都沒有人。”
“他們都去訓練了,能看到人就怪了。”方天宇說完看一眼貓爺,王虎也是聰明人,自然之道這些話是貓爺告訴方天宇的,也就不再多問了。
方天宇轉身看一眼貓爺,“我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