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楚楚忍不住跟它說話:“你叫什麼名字呀?你真可愛,你看你肚子,你吃好胖哎,小貓咪?小貓咪?”
她用手撓著貓咪下巴,逗它。
“它叫六六。”
白晏手裏拎著一個醫藥箱蹲在她身邊,輕描淡寫的說了六六的名字,伸手拉起了她的腳踝。
“你幹什麼……”時楚楚下意識的往沙發裏縮,卻看到他手裏已經拿了酒精棉簽。
她以為白晏隻是嫌她走的慢,他是什麼時候發現她的腳磕傷了?
白晏沒理會她,一手按著她腳腕,一手清理傷口周圍的血漬,“六六平常不怎麼親人,它能瞧得上你,倒是挺意外的。”
時楚楚看著懷裏六六一臉享受的模樣,冷哼:“我這麼平易近人可愛善良,小動物當然喜歡了!”
某男人沒抬頭,嗤笑一聲。
她也不過說了句話的功夫,腳上的傷已經被男人清理好,裹上了紗布。
“你包……包紮的手法,挺熟練的……”她脫口而出。
“自己受傷的多了,當然得包紮快點,不然血都流幹了。”男人輕描淡寫的說完,拎起醫藥箱起身。
時楚楚卻把這句話品了一遍,疑惑的抬頭:“你經常受傷啊?”
白晏放醫藥箱的動作一頓,沒理會她。
“喵嗚~”
六六軟乎乎的叫了一聲,從她懷裏跳了出去,跳到了床上枕頭旁,然後再對白晏叫:“喵嗚~喵嗚~”
白晏扭頭,看她一眼:“好了,該睡覺了。”
“臭流氓,我跟你拚了!”
時楚楚聽到這句,猛地從沙發上彈起,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就要砸過去。
白晏眯眸,瞧著她這視死如歸的模樣,環著手臂,“急什麼?就你這天花板一樣的身材,老子摸著都覺得沒趣味。”
“那你不是也睡了!”時楚楚捏著煙灰缸,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喝醉了,不然你這樣,我這兒真不行。”某人朝自己胯下瞥一眼。
時楚楚又氣又說不出話,臉也跟著紅了:“臭流氓!”
某人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六六的小腦袋,“我說我要跟六六睡了,你今晚就睡在沙發上吧。”
六六已經自覺地臥在了他床邊的位置,原來剛才的叫聲是催促主人睡覺的。
時楚楚撇了撇嘴巴,緩緩放下手裏舉著的煙灰缸,“你這裏那麼多客房,我去睡客房。”
白晏躺在床上,手裏擼著貓,懶洋洋的對她道:“你也看見了,有人為了你的好堂哥來求我幫忙,這會兒還在我家客房住著呢!”
“不要臉,你那是為了跟我哥過不去!”時楚楚冷哼。
“那我們打個賭?賭時臨淵真的跟那個小明星在一起睡過,敢不敢?”白晏道。
時楚楚一口答應:“賭就賭,誰怕誰!”
“好,輸了叫爸爸。”白晏一挑眉。
“叫就叫!”時楚楚一咬牙,她才不信時臨淵會跟什麼亂七八糟的小明星睡。
“好,晚安。”白晏一抬手,關了臥室的燈。
時楚楚站在沙發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