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陰冷的閣樓,季如洲已經數不清是多少次醉酒後摸到這裏來了。
“嗚嗚嗚……嗚嗚嗚……”蓬頭垢發的女人跪在他腳下,眼睛巴巴的望著他手裏糖果。
“想吃嗎?”季如洲有點醉意,嘴角噬著惡意的笑。
“嗚嗚嗚……”女人拚命的點頭,嘴裏卻仍是隻會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先試試這個,”季如洲鬆開褲子,嘲諷的望著女人。
這個瘋子是他的妻子,夏深。
秦城出了名的鐵血美人,十六歲就憑著父母留下的家產爬上了秦城的商業頂端。
同時也擠走了桑晚成為了季如洲的未婚妻。
“先試試這個,我就給你吃。”季如洲晃著糖,眼裏是複雜的情愫。
他不信夏深真的瘋了!哪怕是她已經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鎖了三年。
他賭,驕傲如夏深絕對不可能做的出這樣的事情。
然而麵前的女人隻是好奇的看了看他腿間的挺立,隨即毫不猶豫的捧起??????
不久便抬起空洞的眸子詢問般的看著他……
心被重重一擊,季如洲猛地清醒過來,他在做什麼?!季如洲迅速轉過身,一把推開腿間的女人。
老天爺!
瘋的人不止夏深一個吧!
“嗚嗚嗚……”身後的女人又發出讓他心煩的嗚嗚聲,還爬過來扯他的褲腳,眼巴巴的望著他手裏抓著的那塊糖。
“滾開!”季如洲沒來由的一陣心煩,一腳踹開地上的女人,扯起她的頭發拎到鏡子前,“夏深,你看看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鬼樣子?!我真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你清醒過來知道了自己現在做過的事情會是什麼反應!”
“嗚嗚嗚……嗚嗚嗚……”女人似乎有了些許反應,看著鏡子裏的人不住的捂著臉,發出痛苦的嗚咽。
一道閃電劈下,森冷的屋子霎時被照亮。
季如洲這才想起來正事是幹什麼。
“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季如洲臉上掛著陰翳的笑,抬起角落女人的下巴。
夏深沒有說話,雙眼空洞的看著他,嘴角淅著幾滴口水,發出嗚嗚聲。
“嗬,”男人低笑一聲,手上力度加大,捏得女人嗚嗚的叫起來,“今天是南南的忌日,想去嗎?嗯?隻要你承認你沒瘋,我現在就帶你去。”
三年前的今天季如洲為了陪伴青梅竹馬的愛人桑晚,而耽誤了給綁匪送錢,導致他們三歲的兒子被殘忍的撕票碎屍。
夏深受了刺激後回家挾持了懷孕的桑晚,最後害得桑晚的孩子胎死腹中,桑晚也臥病不起。
而她,原本應該是在監獄的,卻因為突然的失心瘋而逃過一劫。
黑暗中女人的眸子隻微微閃了閃,仍舊是一片渾濁,似是根本沒聽懂男人的話,也想不起南南就是她的兒子。
“操……”季如洲低罵一聲,用力將女人甩到地上,抽開褲子就壓了下去,“裝!老子讓你繼續裝!”
曾是驚鴻照影來
異物的突然進入讓夏深忍不住嗚咽了一聲,但很快被咿咿呀呀的呻、吟代替。
瘋子,是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發泄完終於抽離出來。
夏深衰弱的躺在地上,大腿根流出濁白裹雜著腥紅的液體,眼底依舊是一片空洞,“嗚嗚嗚……”
季如洲提起褲子,看著地上毫無生氣的女人,心裏某個地方紮的厲害。
“給我閉嘴!”季如洲聽得心煩,一把拎起女人又狠狠撞到對麵的牆壁,然後嘭的一聲帶上門離開。
屋子裏霎時又恢複一片沉寂,對麵抱著頭嗚咽的女人忽的安靜下來,慢慢轉過身看著對麵的鏡子露出一抹怪異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