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踉蹌的往前摔去。抬眼見到靳淼淼下樓,順勢跌坐在地上。
“媽!”
靳淼淼雖然對白蘭有意見,但畢竟是親媽,不可以真的放任不管。見她倒地立即急了,上前來扶。
白蘭哀嚎的不肯起來,“這個家是呆不下去了,現在誰可以欺負我。”
在她的印象中白蘭一向都是要強高雅的,什麼時候像潑婦一樣過。不由的眼中起了霧氣,揚起下頷對洛音道,“嫂子,我媽再不是也是長輩,你怎麼能推她?”
洛音冷笑,實話實說道,“沒有推她,是她想要打我。”
南南這時候也幫洛音說道,“對,是白奶奶想要打我,我媽隻是攔了一下。她又想打我媽媽!”
“媽,您……”靳淼淼難看的望向白蘭。
眼見謊言被拆穿,站不住腳。白蘭立即不裝了,冷著臉道,“我是長輩,說你們幾句又怎麼了?”
“是不怎麼,但是想要晚輩命的事,也不是所有長輩能夠做出來的。恐怕你還不知道!彭黑子已經入獄了,石榮這幾天警察正在找她聊天。如果你要想好好的,我勸你一句,低調點。
真惹急了,我可不會像靳薄言一樣,顧及兄妹之情。我隻想讓傷害我老公的人進監獄!”
她能理解靳薄言,但同樣她一點也不想原諒白蘭。尤其是白蘭以為自己受了多大委屈,每天都作的情況之下,她更加不想容忍。
聽了洛音的話,心虛的白蘭立即臉色都變了。
攔住要走的洛音疾聲說道,“你剛剛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洛音正麵懟。
靳淼淼聽了這麼久也算是聽明白了,她震驚過後拉著洛音,急切的問道,“你剛剛說我媽媽害我哥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那場車禍?”
洛音不隱瞞的點頭,“並不是意外。”說完拍了拍靳淼淼的肩膀,“雖然你們以前水火不容,但是你哥現在真的很珍稀你們之間的兄妹之情,我真希望你能夠明白。”
靳淼淼眼眶不由的濕潤了,她沒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其實白蘭被這樣趕出公司,她心裏多少是有些不舒服跟埋怨的。
埋怨靳薄言,自己退了這麼多,而他連她的媽媽也容不下,現在看來還是她太狹隘了。
“媽,你出國吧!”靳淼淼雙眼含淚,側頭對不知所措,徹底被洛音話嚇到的白蘭。
白蘭先是一愣而後點了點頭,“好,我明天就走。”她是真的不敢在這裏呆了,再在這裏呆下去,說不定哪天就進了監獄。
隻是悔改,從未有過。或許等她死的那天,也不會有。
晚上,靳薄言側抱著洛音,大手在她光滑的皮膚上來回摸索,心裏感歎,他老婆皮膚真的好。
咬著妃子的耳朵奇怪的問道,“我今天晚上怎麼看淼淼的表情那麼奇怪呢!是不是她媽又欺負她了。”
洛音抿了抿唇瓣,直接越過這個話題說道,“或許是白姨明天就要出國了,她有些不舍。”
靳薄言擰眉,萬萬沒有想到白蘭會選擇離開。以她的性子,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跟他死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