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靳薄言冷峻的點頭,率先往裏麵走,如果仔細看則會發現他的右腿走路有些不太自然。
白蘭這幾個月來過的非常的舒心,終於沒有靳淩在她頭頂壓著她,她終於可以隨心所欲。想穿什麼衣服就穿什麼衣服,想噴什麼香水就噴什麼香水,家裏以及公司的大量錢財以及權力都滿在了她的手心。
唯一讓她有點不高興的是靳淼淼,一直在跟她做對。不過沒有關係,靳淼淼始終是她的女兒,現在不理解她,往後多花點時間哄哄也就好了。
想著在公司跟那些老懂事糾纏,就鬱悶的揉了揉眉心。
進門換鞋衝著廚房喊道,“李姐,給我泡杯蜂蜜茶。”她喊了半天也沒聽到有人答,不由的更加心堵。
這個李姐,是越來越不讓人省心了。要是實在不好,就辭退算了。這麼想著更加大聲的喊了兩聲,“李姐,李姐死哪裏去了。”
“白阿姨,你很吵。”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來,把白蘭嚇了一跳。連忙側頭望去,就見穿著白襯衣黑色西褲看起來慵懶的靳薄言正站在樓梯口。
“鬼啊……”然而這一副正常的打扮卻把白蘭嚇了一跳,尖叫著往後退了好幾步。狼狽的倒在了地上!
“鬼,你在是在指誰?”靳薄言居高臨下的望著白蘭,性感的薄唇揚起一個危險的笑容。
白蘭從剛開始的慌張到逐漸的鎮定,她盯著靳薄言看了幾秒。憤怒的爬了起來,指責道,“靳薄言,你沒有死?”
靳薄言笑道,“白阿姨,你很想要我死。”
當然。白蘭惡狠狠盯著靳薄言!
幾秒後,笑地一臉慈祥。就好是長輩真的在關心晚輩說道,“你這個孩子,怎麼會這麼說?我怎麼會想讓你死,隻是婚禮哪天你開出去的車在郊區發現,還起了大火。你又不知所蹤,所以難免會往這方麵懷疑。現在你回來了,那真是太好了。
對了,這三個月你去了哪裏。”
盡管她裝的很像,可是她僵硬的嘴角還是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
靳薄言沒有回答,而是越過她坐在沙上,也是靳淩以前常坐的那個地方。
“去了哪裏不重要,重要的是揪出那個想要害我的人。”
“你是說那天你去郊外車子起火是有人要害你?”白蘭緊張的問。
靳薄言沉默地抿著嘴角。
“薄言少爺,你讓準備的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剛剛白蘭從進門起叫的保姆李姐,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對坐在沙發上的靳薄言說道。
靳薄言點了點頭,側頭看向斂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白蘭,“白姨,我們吃一頓團圓飯吧!你打個電話給靳淼淼,叫她早點回來。”
說完靳薄言又上了樓。
等靳薄言一走白蘭整個人就克製不住了,像瘋了一樣抓起桌子上的東西就對站在那裏的保姆咂了過去,怒罵道,“我剛剛叫你,你沒聽見?耳朵聾了!”
靳薄言一階一階的往樓上走,每走一步他的右腳就鑽疼傳來。額頭上布了一層薄汗,而即使這樣他臉上仍然帶著笑。下麵怒罵聲越大他臉上的笑容也就越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