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發現自己好像有點懼內的傾向!
要是要讓席粟陽知道了,非得笑話他不可?
不過這樣的內懼,他甘之如飴。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如玉的脖勁上,然後輕輕地舔舐,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腳底一直升上了心尖。
“恩……”洛音忍不住嬌喘出聲。
這一聲嬌喘,就像是給了靳薄言信號。渴望聽到更多更弱柔地嬌喘之聲。
嘴和雙手齊用力揉捏著,不斷捏出各種形狀,以及燃燒著一種叫做愛的小火苗。
最後洛音被靳薄言剝光放在床上。
洛音地趟在床上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靳薄言卻不打算一口把她吃掉,而是慢慢的一點點享受。
如此惡趣味……
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如翩翩起舞的蝴蝶。
“很美!”靳薄言看著她由衷的感歎一句。
洛音被他的讚美,弄得渾身發軟心跳如鼓,卻不敢睜開眼睛去看他。
“睜開眼睛看看我!”此時靳薄言卻偏偏這麼命令說道。
“不。”洛音紅唇微啟直接拒絕!
“乖,別怕!”靳薄言親親她的額頭,柔聲哄著,就像一隻想要誘拐小綿羊的大灰狼。
聽到靳薄言的聲音,洛音心尖一顫,全身發燙,渾身都被火燒一樣。試探的睜開了一條縫隙,靳薄言站在她的麵前身長如玉著片縷。
“啊……”洛音羞地發出一聲尖叫,然後雙手害羞地捂住眼睛。
靳薄言邪痞的一笑,把洛音捂住雙眼的手拿開。
然後開始從下往上一點點輕輕的親吻她……
這一場纏綿悱惻的情事。
洛音感覺自己化身為一隻船,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隨著浪花起舞……
最後靳薄言抱著她一起到浴室裏洗了個澡,然後又抱著回了房間。倆人像是嬰兒剛剛來到人間一樣,躺在床上,緊緊擁纏。
洛音調皮地戳了戳結實的胸膛,說道,“靳先生,你該回家了!”
靳薄言微微闔著雙眼,就像是一隻剛剛飽餐一頓的野獸。
撇了撇嘴說道,“洛音小姐好生無奶情,卸磨殺驢這樣的事情做出也太不地道了。”
洛音樂了,貧嘴道,“那靳先生,你是驢嗎?”
“那洛音小姐,你是磨嗎?”靳薄言睜開眼睨著她。
驢和磨,這樣的形容怎麼這麼怪,又怎麼這麼的黃暴!
洛音充分發揮了自己的想象,最後羞的用被子捂住臉,然而被子裏的雙腳使勁的往靳薄言身上踢。
靳薄言那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洛音調皮報複的玉足。
床上被子罩著,裏麵一大一小兩個凸包,扭鬧成一團。
就在這個時候,清脆的門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因為在被窩裏悶的時間太長,臉色通紅如同染了上等胭脂的洛音,從被窩裏鑽出半個腦袋。“這麼晚了會是誰?”
此時靳薄言黑色的頭發淩亂著,也從被窩裏鑽了出來喘著粗氣,討厭倆個人的情趣被人打擾。
擰眉不悅地說道,“管他呢。”
“那可不行。”洛音搖頭。
因為以前蘇甜有時候收工晚了,心血來潮會來敲她的門一起吃夜宵。
她不能因為談戀愛了就拋棄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