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雨下的很大,電閃雷鳴沒有停歇過。
洛音睡在床上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走在四麵是牆的空間,怎麼也找不到粗口。
最後靳薄言出現了,自己像是找到了依靠。欣喜的上前抱住靳薄言,靳薄言卻是冷酷的掐住了她的脖了。
“疼——”她拚命的掙紮請求,但靳薄言的手卻越收越緊。
直到她感覺自己要死的時候,靳薄言鬆開手把她甩在地上。她無力的趟在地看著靳薄言冷情的轉身離開,內心想要懇求他不要走,可喉嚨發不出半點聲音。
靳薄言走了,她聽到從四麵傳嬰兒的哭聲。
就像是魔障一樣纏著她透不過氣,最後她被這種窒息感驚醒。擁被而起,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下身濕濕的一片,伸手打開燈。才發現床上被姨媽染紅了一大片,身下還有血在流。
這一次姨媽來的這麼多?洛音疑惑的皺了皺眉,下床把床單和自己身上清理幹淨。
當再次趟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沒了睡意,睜開眼直到天亮。
這次的姨媽特別多,有了醫生的心理建設,洛音沒有多想把這一切全都歸在壓力太大的原因上。
在蘇甜公寓一趟就是三天。
洛音不想讓自己再頹廢,沉侵在失戀之中走不出去。她還要生活。要在這座城市買一座屬於自己的房子,帶關蘇甜的夢想走下去,自己紅了這後帶著蘇甜紅。
想明白之後,主動給李導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身體已經大好,可以開工了。
李俊很高興,表示可以的話希望她立即回劇組。
因為劇組正打算轉景。
洛音沒有猶豫的應了下,離開就表示沒有可能再見到靳薄言。也能暫時告別這些傷心事!
吸了吸鼻子,洛音下床洗了把臉。
隨便穿了身衣服就下樓準備去超市買點東西。
才從電梯上下來的時候,手腕就被人大力扣住,洛音剛要開口喊就對上一張滿是怒氣的臉。這張臉冷如冰霜,不過幾天不見就憔悴了許多,下頷處零星長出了小碎須。
洛音心裏一窒,任由靳薄言拖著到了安靜的角落,還沒站穩就被牢牢鎖住,後背撞到痛的她到吸了口。
剛要抬頭就對上靳薄言那雙刀削如冰的眼,一時間哪裏都不敢看了。垂頭看自己的腳尖!
靳薄言俯視著她,想要從這張臉上出其它以為的表情,例如悲傷,不舍。可他隻看到了冷漠……來時他還在心裏想,希望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是一個惡做劇。
可是現在看到就是像是一個笑話。
嗤笑一聲鬆開禁錮她的雙手,退後一步,強行抬起她的下頷說道,“我就讓你這麼厭惡,連看一眼都不願意了?”
洛音心裏一沉,被抬起下頷卻仍然斂著眼瞼不去看靳薄言。她要用行動回應了靳薄言的話!
“沒想到我靳薄言還有看走眼的時候。”靳薄言嫌棄的鬆開她了。
“上樓!”丟下兩個字,轉身進了電梯。
洛音想走不想麵對靳薄言,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遲早還要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