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邊助理應了一聲。
安悅彤掛了電話深深吐了口濁氣,高興地來回晃動她修長白晳的腿!
盯著電腦屏幕裏向潯那張優雅俊逸的臉,揚了揚櫻紅的唇,“向潯,你敢幫她,那我就讓你再無翻身日。這都是洛音那個狐狸精害的,怨不得我!”
洛音醒來的時候隻感覺胃裏空空,像是被火燒過似的有灼的難受,四肢更是虛弱無力。
入目是熟悉的房間,淡藍色的被單有著陽光清洌的氣息。這是她不久炎前剛換的,而身上的禮物也換成了棉質的睡裙。
依稀記得最初是霍揚把她帶到了酒店客房,後麵靳薄言來了,她就一直拉著他哭。
記憶把她拉回到昨天晚上,想起自己的脆弱,以及靳薄言的耐心寵溺,原來這一切並不是一場夢。
他是真的出現過,並把自己緊緊摟在懷裏,想到這些嘴角微微上揚。
光著腳下床,腳剛踩在地麵上就一陣眩暈襲來。跌在地上,手腕把櫃頭上放著的玻璃水杯帶著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呯”聲。
“怎麼了?”靳薄言戴了副無邊的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少幾分薄冷多了些沉穩斯文。
聞聲而來,滿目緊張。看到地上的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以及水漬,微蹙眉。
洛音不好意思的咬著下唇瓣,聲音懦怯,“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說完就去撿地上的碎玻璃渣,還沒碰到玻璃人突然騰空,被靳薄言橫抱在懷裏。
他的懷抱帶著剛洗過澡後的清冽幹爽,很好聞同樣很熟悉,禁不住紅了臉。
靳薄言看著她臉紅的樣子,那雙深邃的眼眸不覺得變的更加幽深。灼熱的氣息噴散在她脖馬頸間,洛音下意的識縮了縮脖子。
靳薄言把她放在床上!然後出了臥房,拿了掃把小心的這些碎玻璃處理掉,囑咐地說道,“以後下床要穿鞋子,地下涼容易感冒。而且像剛剛那種情況怎麼可以拿手去撿玻璃渣,你是演員,要是傷到手怎麼演戲?”
看習慣了靳薄言薄冷譏諷的樣子,此時黑著臉教訓人的模樣說不出的迷人。洛音心髒止不住的加快跳動頻率!雙手緊緊捂住胸口。
“怎麼不說話,傻了?”靳薄言見洛音直愣愣的盯著自己,不由的擰眉。
洛音搖了搖頭對這個模樣的靳薄言有些貪戀!
“還真是吸毒吸傻了。我後半輩子要怎麼辦?”靳薄言抬眼看著那,那雙眼像是承載了星辰。
從來不知道在見過薄冷的、霸道的、軟弱的、靳薄言之後還能看到體貼的、溫柔的他。
“誰說下半輩子要跟你一起過。”洛音難得矯情,睨了靳薄言一眼說道。
靳薄言的目光變的晦暗,放下手中的物件,大步走到床頭。
洛音下意識的往床的那邊滾了過去,靳薄言長腿一邁,上床隨著他身體的加入,床深陷了進去。
長臂一攬,洛音被抓進了懷裏,牢牢鎖住。
洛音躲藏著,害怕的說道,“別鬧!”
或許是靳薄言以前留在她心中那些不好的記憶太過深刻,所以他做出這個動作時,洛音腦海中首先就閃過靳薄言憤怒時,那帶了薄涼意味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