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休息了幾個小時之後,臉色已經恢複了許多,她點了點頭,“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就放心吧。”
“你這麼說,我越是不放心了,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賀非鶴一臉誠懇的看著林夏花,兩個人站在門口說話,看上去就像是一對難分難舍的小情侶一樣。
“真的不用了。”林夏花表示拒絕,她現在並不想跟任何男人過多接觸。
賀非鶴還是不放心的說:“那你到家了一定要給我打個電話,不然我不放心。”
林夏花勉強答應下來,“好!”
剛從賀非鶴的家裏走出來,正準備打車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緩緩行駛而來,穩穩地停在了林夏花腳邊。
林夏花有一瞬間的詫異,她剛才都還沒招手呢,出租車這麼快就來了嗎?但是她很快看到了那車上的一個標誌,那是許家特有的標誌,她心裏微微顫了顫。
車窗緩緩搖下來,裏麵的人果然是許以墨,副駕駛上還坐著林豆蔻,兩個人目光灼灼的朝他們看來。
“原來林小姐這麼快又傍上大款了,看來你跟我們許家人真是有緣分呢!”許以墨冷冷的開了口,麵色十分不善。
看到林夏花從賀非鶴的家裏走出來,難免又想到那天晚上賀非鶴在林夏花家裏住了一晚,這孤男寡女經常你來我往的,他怎麼可能沒有多餘的想法?
林夏花不想說話,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許以墨糾纏不休,以前她好歹也會解釋一下,現在根本不想解釋,因為自己無論怎麼解釋他都不會相信,那還有什麼意義呢?
氣氛一瞬間陷入尷尬,林豆蔻很好的起到了調和劑的作用,她說:“以墨,咱們趕緊去吃飯吧,我都餓了,還是不要打擾姐姐和表哥約會了。”
賀非鶴跟許以墨是表親,林豆蔻把自己放在許太太的位置上,當然也要稱呼賀非鶴一聲表哥,她倒樂意以許太太的身份自居!
許以墨憋著氣,雙手握緊了方向盤,目光又看向林夏花,“本小姐要是終身有托,可不要忘了請我這個前夫喝杯喜酒。”
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的,目光狠狠的瞪了賀非鶴一眼,那充滿殺氣的目光好像要他賀非鶴碎屍萬段一樣。
不過他現在比從前好多了,不過是嘴巴上言語兩句,諷刺林夏花而已。
當然林夏花也習慣了和許以墨以這樣的方式相處,而她總是沉默以對,懶得解釋,也覺得沒必要解釋。
賀非鶴看不過去了,衝上前來把林夏花護在自己身後,“許以墨,你要還是個男人就下來跟我打一架,有什麼氣衝我來,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她都跟你離婚了,願意跟誰在一起和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許以墨就是這樣,脾氣秉性方麵跟許母大致相同,自己在外麵怎麼胡作非為都行,就是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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