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並沒有多想。
但是林夏花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這是懷孕初期的症狀,但是在許以墨麵前,她還是盡量忍著,怕被他看出來。
轉眼就到了林夏花的出租屋,雨下的越來越大,林夏花遠遠的就看到自家門口好像站著一個人,等走近了才發現是賀非鶴。
賀非鶴是一個小時前到達林夏花家門口的,本來是有事情要找她,結果發現她不在家,正準備走的時候又下起了雨,所以他很無奈的被困在這裏,等林夏花回來。
他也看到了帶著許家標誌的車駛過來,一般許家的車子能出現在這裏,除非裏麵坐著的人是林夏花,他心裏咯噔一下。
有點擔心林夏花是不是又跟許以墨和好了,或者又被許以墨欺負了,當車子停下來的時候,他本想立馬上前,但是又停了下來,有些緊張的望著。
“那麼著急離婚就是為了他吧,你的護花使者還真不少,我怎麼就沒看出來,我的前妻這麼有魅力?”許以墨的言語冷淡,像是夾了一把冰刀子一樣。
看到賀非鶴等在林夏花家門口的那一刻,他的心窩子,也被插了一把刀。
林夏花並不知道賀非鶴會來找她,在這之前賀非鶴連聲招呼都沒打過,他會出現在自家門口,林夏花也覺得很驚訝。
“隨你怎麼說。”她隨意敷衍了一句,神色淡然,眼底一片清明。
她不是不想說,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跟許以墨解釋,但是轉念一想,既然婚都已經離了,又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隨便他怎麼誤會吧,都沒關係了。
以後總歸是各不相幹的兩個人。
林夏花淡漠的態度讓許以墨很是不爽,雖然是已經離婚了,可他從來沒有覺得,林夏花從此成了別人的女人。
“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吧?跟我離婚不就是為了他嗎?”許以墨心裏不痛快,嘴巴上也揪著不放,字字誅心。
林夏花依舊淡漠,一張臉慘白慘白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好像根本沒聽見許以墨說得那些故意刺痛她的話一樣。
車內就這樣陷入了沉默,林夏花本來打算下車,可是車門被鎖著,她根本下不去。
但是她也不主動讓許以墨開車門,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好像誰先說話,誰就輸了一樣,安靜的出奇。
終於,許以墨還是忍不住了,車內的氣氛實在詭異,壓抑的讓他喘不過氣來,他主動打開了車門,放林夏花下車。
林夏花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並沒有著急著馬上下去,而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語氣平和的說了一句:“是我根本沒必要跟你解釋,許先生,告辭。”
說完,她迅速的拉開車門下了車,甚至沒有給許以墨絲毫反應的時間,她最後說的那番話,語氣十分平穩,淡漠而疏離。
好半天許以墨才反應過來,看著那抹漸行漸遠的小小身影,心中湧起無限酸楚,更加後悔剛才說那樣讓她傷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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