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也是在這時候跑出來的,本來想跑到林夏花身邊來,卻看到許以墨突然低頭深情一吻,不懂事的小孩子立馬背過臉去,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小孩子不懂事,還大聲嚷嚷著,“以墨哥哥偷親夏花姐姐,羞羞羞!”
這一出口立馬引來了周圍許多人的目光,包括那些警察和劫匪,但是在許以墨的目光威脅之後,大家又紛紛撇過臉去,臉上露出些意味深長的表情。
最尷尬的人莫過於林夏花了,她剛才也著實愣了一秒,本想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一筆帶過,卻不曾想被陽光撞見。
林夏花紅了紅臉,感覺自己額頭被吻過的地方剛才還冰冰涼涼的,此時竟然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像是被灼燒一樣。
她手裏的動作不由得加快,也變得粗暴了許多,終於最後包紮完,紅著臉拉著陽光一起跑開了。
許以墨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有點癢癢的,看到那女人臉色變紅,竟然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衝動。
找了半個月終於找到她了,雖然經曆了一場危險,但是一想到剛才那個笨女人不顧一切的衝過來替他擋棍子,許以墨心底一股暖流在漸漸升騰。
翌日清晨。
孤兒院迎來了前所未有的熱鬧。
昨天晚上許以墨也在孤兒院住了一晚,還順便安排了孤兒院的擴建重修事宜。
這一大早的工程隊就趕來了,還帶來了大批社會愛心人士募捐的物資,當然這些所謂的社會愛心人士,都是衝著某人的麵子。
整個孤兒院的大大小小都忙碌起來,所有捐贈的物資一一登記在冊,按實用程度分發給孤兒院的孩子們。
林夏花這一上午都忙得腳不沾地,直到午後都還沒來得及歇下喝口水,組織著人們把剩餘的物資搬到庫房,由於人手不夠,她自己也要幫忙。
“夏花,這個太沉了我來幫你吧!”阿蓮把一個大件的包裹從車上拿下來交給夏花,有些不放心的問了一聲。
林夏花已經累得大汗淋漓,汗水打濕了頭發粘在臉上,但依舊說:“沒事,我可以的,把這些弄完大家就可以休息了。”
她還是堅持自己一個人拿了一個沉重的箱子,抱著它往庫房的方向而去。
這些東西都是給孤兒院的孩子們準備的,在別人眼裏或許沒有任何價值,可是對她來說那就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孩子們有了這些,以後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為此,她再苦再累也值得。
雖然揮灑著汗水,心裏卻洋溢著喜悅。
不過她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這一箱子的東西實在是太沉了,裏麵裝著的是一些書本,她手上實在無力,眼看著就要掉了。
“拿不動還要逞強!”
許以墨卻在這時突然出現,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給她搭了一把力氣,語氣中有幾分埋怨,眼底卻劃過一抹心疼。
“謝謝。”林夏花起初並沒有留意到是誰出手幫忙,讓她分辨出那個聲音的主人時,手裏的動作突然停頓了一下,“你……你不是在房間休息嗎?”
有點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麵對許以墨,為了想清楚這個問題,她昨天晚上也是一夜沒睡,心裏有點糾結,卻又分不清糾結的點在哪裏?
明明心裏有他,也感覺他心裏好像有自己,兩個人卻又都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