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事。”淡漠的說了一句,許以墨低著頭喝酒,並沒有多言,自顧自喝完了這一杯酒,又讓酒保給自己倒酒。
腦海裏再次回想出了林夏花那一張臉,明亮的星眸,一張微微嬰兒肥的小臉,小巧挺翹的鼻子,算不上有多好看,可是卻讓人心裏莫名的舒服。
而她的身上,總是有一種淡淡沐浴露的味道,不會用什麼香水,卻總是能夠讓他沉醉,甚至難以自拔。
可是,她現在卻跟自己說,要拋棄自己去找別的男人!
真是可笑!她這一種蜉蝣一樣的生物,有什麼資格來要求,而且,別的男人就能看得上她嗎?
心底越想越氣,不自覺中喝了不少酒,享受著酒精麻痹的快感,許以墨覺得自己的眼前也有一些微微的眩暈。
伸手,他再次把酒杯遞給了酒保:“來一杯。”
“先生,你已經喝了一瓶半了,不能再繼續喝酒了。”酒保看著許以墨那染上了醉色的麵容,皺眉耐心的提醒。
酒保著拒絕的話,許以墨的腦海裏就突然閃過了林夏花的那一張臉,清淡小巧,卻也是這麼的抗拒。
心中像是有一根弦,在某一客戶的斷掉。
猛的把手中的玻璃杯重重地放在桌上,許以墨倏地起身,伸手猛的掐住了酒保的脖子,黑眸內燃起熊熊怒火:“要你廢話!”
“先生……”一種窒息感湧上來,酒保的臉憋的通紅,伸手抓住了許以墨的手腕,想要他放手,卻是使不上什麼力氣。
突然傳來的動靜讓酒吧裏麵其餘喝酒的人都是一愣,這邊立馬有安保上前,本來以為是鬧事的,想要驅趕,等到看到許以墨那張因為憤怒而麵目猙獰的臉,一群人的心裏也是犯怵。
這可是許家大少爺,動手豈不是完蛋?
幾個安保隻好幫著服務生掙脫開來,一邊在邊上勸阻許以墨。
許以墨的意識有些不太清楚,隻覺得眼前的人影在晃,是林夏花的那一張笑臉,和白天一樣的放肆,好像是勝利的微笑,彰顯著他多麼的幼稚!
這種脫離掌控的滋味,讓他的心裏很是不爽。
邊上的幾個安保根本就拉不動許以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看見了吧台上麵忽的亮起的手機,是許以墨剛剛放在上麵的。
幾個人連忙接通了電話,對著那邊人道:“你是許少爺的朋友嗎?許少爺喝醉了,要出人命了!”
林豆蔻在別墅裏麵等許久,可是天黑也不見人回來。
記憶中許以墨總是對自己最溫柔的,自從自己回來,他總會準時的來自己這裏陪自己,可是今天例外了。
她忍不住就撥了電話過去,就聽到電話裏麵嘈雜的背景音和人驚慌失措的聲音,告訴著自己。
他在暗欲酒吧喝醉了。
林豆蔻知道許以墨向來是很理智克製的一個人,他矜貴優雅,冷漠的又不像話,總是能把自己的情緒收斂的很好,完美的無可挑剔。
這也是一個例外。
她可以隱約的感覺到,這些例外全部都是因為林夏花。
目光暗了暗,她眼底閃過一抹惱怒的狠厲,起身抓了包包衝出了別墅,坐車過去,她漂亮的眸子閃過一米狠毒,也許,這不失為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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