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許以墨冷笑,對助理說:“把她關到客房裏,吃喝不要虧待,但是不能讓她出房門一步,至於這些東西——”許以墨看了一眼箱子裏的手稿:“母親您別再累著手了,改天我直接把它們燒掉就好了。”
蘇見巧甩了甩手:“你一說還真的是累了呢,我親手撕她的東西真怕髒了手,那就先這樣吧,關好她,不要讓她再出去丟人了。”說完,她轉身往外走:“天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不要讓我再聽見關於這個女人的一切了。”
“放心吧母親,我知道該怎麼管教女人。”許以墨微點了點頭,叫了司機送蘇見巧回家。
助理拉著林夏花將她送進了客房,毫不猶豫的將房門從外麵反鎖了。
許以墨在客廳中站了許久,直到一隻柔嫩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林豆蔻輕聲的說道:“對不起。”
許以墨收斂了一下紛亂的心情,給了林豆蔻一個溫和的微笑:“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夏花是我的親姐姐,她讓你不開心了,我做不了什麼太多的,從小她就不是很喜歡我,我也就隻能替她跟你說聲對不起了。”林豆蔻輕柔的捏著許以墨的肩。
“怎麼能怪你呢,她是她你是你,你跟她不一樣,你單純善良,做好你自己就可以了。”許以墨托起林豆蔻的手,在唇邊輕輕一吻。
“以墨,你真好。”林豆蔻配合的羞紅了臉。
林夏花躺在大床上,望著天花板,心如死灰,她又被抓進了這座豪華的囚籠,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不知道她到底還有沒有機會實現自己的夢想,麥克利那邊會不會因為她突然鬧出的抄襲事件有影響?
許多亂七八糟的思緒困擾著林夏花,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本身就在孕期,精神不是特別的好,這一陣子的大賽又太過辛苦,一來二去,困意慢慢的席卷而來,她漸漸的睡了過去。
在她熟睡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身材高大的男人從外麵走進來,站在了她的床邊。
已經時值黃昏,天色漸漸昏暗,夕陽暖黃的光從窗口照進來,正好籠罩了林夏花的臉龐,睡夢中的她也不是很安穩,眉頭總是輕輕的皺起,像小扇子一樣細密的睫毛輕輕顫動著。
許以墨看了半晌,總是想將她眉間的輕皺撫平,手伸到一半才驚覺自己在做些什麼,連忙又將動作縮了回來。
哼,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能值得他有一點點憐惜呢?明明就是個心有他屬朝三暮四的人,卻偏偏一臉的倔強樣,裝給誰看?他嗎?他從來不會對這個女人有絲毫的同情。
許以墨也跟著皺了皺眉頭,不知怎麼突然就想到了下午時,她看著他母親撕手稿時眼中的絕望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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