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起不來呀!肯定是喝多了上頭了,哎呦!頭疼啊!”
要是單純的撒潑還好可上官靖的鹹豬手卻又不老實了,她使勁的拍著慕容朔的胸口,不得不說上官靖的力道還是很大的,慕容朔的胸口一陣悶疼卻還死撐著沒吭聲。
或許上官靖就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她非得賴在他身上不起來,她倒要看看這位慕容世子的脾氣到底有多好。
慕容朔自認為自己的脾氣還不錯可如今遇到這麼個會撒潑的祖宗他定是滿腔怒火無處發泄,他知道她是在裝醉明顯就是來碰瓷的。
“你若再不起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上官靖頓了那麼幾秒後又開始不講理了,“不行頭疼!”慕容朔實在忍無可忍,他抬手就要給她點顏色看看,上官靖瞪大眼睛抿住呼吸:完了!玩過火了!
本以為慕容朔這一巴掌會結結實實的落在她身上卻突然懸在了半空。不是慕容朔心軟了而是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又是一聲呼喊:“殺人了,殺人了!”
上官靖條件反射的從慕容朔懷裏坐了起來,兩人四目相對,幾乎是同時抬腳順著那個聲音奔去。
上官靖與慕容朔又同時止步,一名王府侍婢嚇得倒在地上瞪著眼睛盯向廂房內,全身都在顫抖,連滾帶爬的來到慕容朔跟上官靖腳邊。
上官靖順著她的目光向廂房裏張望,與慕容朔深視一眼後果斷的走進廂房內,然而眼前的一幕差點沒給她看吐了——一個身著褐色錦緞的中年男人倒在血泊中,他的頭顱被人割了下來懸掛在房梁之上,更恐怖的是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偏不巧還跟她對上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不過這很顯然是他在死前看到了什麼驚悚的畫麵,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下了毒手。
上官靖扭過頭問那名侍婢:“你是怎麼發現人死的?”那侍婢嚇得花容失色,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她顫抖著捂住嘴痛苦地回憶道:“我……我是來給王大人送醒酒湯的,可……可……一進來就看見王大人的頭被吊了起來,到處都是血……”那侍婢哭了,可見這個小丫頭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麵。
沒多久王府裏有頭有臉的人都聞動靜趕來了,景陽王從人群中擠了進來看到如此景象著實嚇得不輕。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景陽王問上官靖。上官靖連忙上前扶住景陽王坐下,安慰道:“慕容伯伯您先別激動,交給我來處理。”
上官靖轉身吩咐道:“傳令,立刻封鎖王府所有出路,加強王府警衛巡邏,王府裏的所有人都不得離開府中半步。”下人們立刻去執行了,可那些賓客中間卻有人不滿意了,他們是來參加宴會的可不想攤上這麼一個觸黴頭的事,都巴不得早早回家去。可上官靖卻認為凶手一定還在府中,眾人當然不服她,這時慕容朔開口替她解了圍。
“他說的沒錯,屍體還有餘溫很顯然是剛剛被殺,這麼短的時間內凶手肯定還沒來得及離開王府。”上官靖萬分感謝地看著慕容朔。眾人見慕容世子都發話了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得聽從安排。
大家都不願在此處逗留紛紛溜走了,隻剩下景陽王上官靖與慕容朔,哦!還有雲容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