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你還好吧？程敬言把顧婉婉帶到了客廳，見她臉色蒼白，胸口劇烈地浮動著，很關切的問道。
”程將軍，能不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媽會在你家中？“顧婉婉無力的靠在沙發上，深吸了幾口氣，才漸漸緩過神來，蹙眉看向程敬言。
既然媽媽在程敬言的家中，那麼很多事情他應該是知道的。
“來，先喝杯水。”程敬言很體貼的讓女傭給顧婉婉倒了一杯水。顧婉婉的反應在情理之中，她以為李雅潔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去世，現在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母親，這樣激動你所應當的。
隻不過為什麼顧婉婉的臉上還帶著濃重的悲傷神情呢？想必一定是因為她媽媽身上所受的傷吧！
“程將軍，我媽為什麼會在你家中？她身上的那些傷又是誰做的？”顧婉婉現在的心緒一片混亂，好比一個溺水的人，而程敬煙經就像是那一個她唯一可以抓住的稻草。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程敬言抬手看了看時間，看向顧婉婉的眸光中閃現著溫柔“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不如顧小姐先在舍下休息一晚，等明天我再把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你，好嗎？”
“不，程將軍，我現在就想知道。”顧婉婉急切地搖著頭，用懇求和期待的目光看向程敬言，她心中實在實在有的疑惑和不解，迷霧沒有解開，她又怎麼睡得著呢？
程敬言沉吟片刻，終於緩緩點點頭：“好！”
“事情要從三十年前說起。”程敬言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輕呷一口，開始緩緩道來。
“其實我爸和你媽曾經是一對戀人。”程敬言的第一句話，就語出驚人。
“戀人？”顧婉婉瞪大了眼睛，她曾經聽楚南蔚提過，程敬言的爸爸是京都的高官，任軍區元帥一職，位高權重，她媽媽什麼時候和這樣一位大人物扯上了關係？
“從我爺爺一代開始，我家就世代是軍人。”程敬言見顧婉婉吃驚的樣子，解釋道：“我外婆娘家在a市，每逢暑假，她都會帶我爸會娘家小住，我爸就是在高中時代認識你媽的。”
“那”顧婉婉躊躇著，很顯然，這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愛情。
“當時你媽還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天真可愛，我爸對她一見鍾情。在你媽十八歲生日那天，我爸跑去a市，像她表白，他們就正式談起了戀愛。”程敬言若有若無的目光落在的顧婉婉的臉龐上，歎息了一聲：“隻可惜，當時我家的權勢不穩，我爺爺需要借助我媽娘家的實力，就硬生生地拆散了我爸和你媽。”
“原來是這樣。”顧婉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沒想到自己的媽媽還有這麼一段令人唏噓的過往。
程敬言把茶杯放下，繼續說道：“我爸爸雖然為了家族的利益而犧牲了自己的愛情，按照我爺爺的吩咐同我媽結了婚，可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卻是李阿姨，也就是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