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忘了兩眼對麵的人,隨後手指又是一陣敲打,“頭兒,魁首大會還有四天結束。”
“抓緊時間,今晚再去一次。”穆席眸子一暗,腦子裏轉悠著非常多的想法,但又被一次次的推翻,務必要製定出一個幾近完美的計劃,“小五留下。”
計劃容不得半點失誤,所以小五一定要將電子之類的信號全部屏蔽,再加上這兩天防守越發嚴密,出入更加困難,還要指定一條完美的撤退道路才能保證人員安危。
要操心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穆席也有些煩悶。
隻是穆席現在還沒有預料到一個問題,沒人規定魁首大會必須必的要待到完美結束才離開。
其實一般情況下,從第三天開始,就會陸陸續續的有人離開,那些頂尖的大佬們,在這裏待兩三天已經是很給麵子了;緊跟其後的就是覺的留下來再也沒有意義的中等勢力,他們也會逐漸的離開;隻有那些貪圖更多機會的小勢力,才會留下來一直到第七天才會走人。
這是魁首大會的隱藏規則,不參加的人是不會知道的。很顯然,穆席這群人就是屬於不知情之人,他們現而今就隻知道有這麼一個聚會,知道時間和期限,連收到邀請函的什麼人都不清楚,更遑論這些隱藏規則了。
而更明顯的是,傑克肯定不在最後走的那一批人裏麵。
此時的傑克已經坐在自家老宅裏了,最為忠誠的助手正在稟報著這段時間的事情。
明亮的燈光之下,那張妖豔的臉龐越發的晃動人心。傑克的長相確實不符合他的身份,那雙狹長的狐狸眼、藍汪汪的眸子、小巧的鼻梁、魅惑十足的音容加上看上去很羸弱的身體,沒有絲毫和道上傳出的那位手段殘忍的大佬一致。
之前時端單還曾略帶八卦的和穆席談過,若是傑克這人到天下去,隻怕能在幾天的時間裏當上頭牌,還有很多人會為了他大打出手。
而此時麵對著這麼一位尤物的助手,神情卻一直緊繃著,尤其是當他從麵前這位主子身上,感受到深深的壓迫之後,便將頭壓得更低了。
傑克那雙看上去像是彈奏鋼琴的手,輕飄飄的在桌麵上彈出陣陣聲響,細細聽去仿佛還帶著點節奏。良久,傑克才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助手,“你是說對方來了很多次,但是你們一次都沒有抓住對方?”
“是。”助手的聲音有些抖,心裏直哀歎這次算是完了。
“書房附近的布置你是知道的,但還是沒攔住對方?”
傑克的語氣卻是是輕飄飄的不帶情感,但是助手的身子卻是一陣顫抖,緊張的舔了舔嘴皮才應答道:“是,隻是他們沒能進去。”
“哦~是嗎?”
一句簡單的反問,卻讓這位對外冷麵硬氣難對付的助手大人徹底的心慌了,低垂著頭不敢說一句話。
“查出是誰了嗎?”
“沒,藏得太嚴實了,搜索了很久都沒找到,但是對方是華夏人,每次來都是五個人一起,退路很詭異的找到了我們的空檔處,目標非常明確。”
“華夏,五人一組,書房資料、退路穩妥”傑克低聲的念叨了兩句,隨後輕笑了一句,“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蒼鷹來訪啊,你確實是招待不周了呀~”
蒼鷹!助手一陣驚詫,這人他也隻是聽過這人在道上的赫赫威名,索克爾就是被這位主給弄殘的,至於其他的就更多了,這人突然臨駕他們這裏,不得不防啊!
當然,他可絲毫沒有懷疑傑克的猜測,傑克這人,腦回路雖然不大正常,但是所想到的就是最正確的。這也是最令他服氣的地方。
“他今晚一定會再來,我先去書房候著蒼鷹的大駕吧,”傑克說著,停下了叩指的動作,“至於你,先去刑堂走一遍吧,好好想想自己的錯誤。”
“是。”果然還是來了,又要被脫一層皮,這傷不知道要在床上躺多久。
助手心裏的簡直就是悲哀逆流成海啊!
“將軍,您回來的好像比以往早點?”不過心裏在悲傷,還是要本著做人下屬的職業操守問了一句。
隻是沒想到這一問,助手難得看到自家從來都是一副勝券在握、淺笑盈盈的老大,臉色陰沉的仿若要殺人的模樣。助手嚇得想努力縮減自己的存在感,冷不丁又聽到自家老大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去查查,菲克?離台身邊出現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人,能讓他連我都顧不到。”
“是。”助手再度吞咽一口唾沫,強裝鎮定的說道。
這也太難了吧,菲克?離台,墨門的領頭,是那麼好查的嗎?我的將軍哎,您這是要鬧哪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