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她想去看的時候,又因為安陽建國的惡意報複,導致她中毒保胎,住院很長一段時間,更沒有時間去韓鐸森的墓碑前。
後來她多次讓張亮查詢韓鐸森器官捐獻的受益者,張亮幾次都查不到,當她生產大出血時,卻恍惚看到了他在身邊,拉著她和死神做鬥爭,挽回了她的生命。
她因為接二連三的打擊和身體多次受創,導致體質變得很差,雖昏昏欲睡,迷蒙間感到韓鐸森就在身邊,給孩子細心的衝奶粉,給她擦洗身體,做著一切好丈夫好爸爸應該做的事。
慢慢的,她就懷疑韓鐸森根本沒有死,而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無法麵對她,才換了另一種方式默默地在暗中守護著她和孩子。
今天,他及時出現救了她和孩子,雖然他的聲音不對勁,可是他的身形和氣勢,以及給她的感覺,以為她瞎,就真的認不出是他?
藍若晴質苦悶的質問道:“你到底還想否認到什麼時候?你覺得這樣讓我一個人承受愧疚的痛苦,承受對你思念的酸楚,折磨著我的心,你就會很開心嗎?”
就算他冤她,要懲罰她以前對他的不好,這麼久了,也懲罰夠了吧,為什麼還要再一次虐她?
“你真的認錯人了。”男人再是說道,話罷,邁動腳步,準備離去。
藍若晴仰天深呼吸,沒有挽留。
她走到趕來的趙偉浩跟前,對趙偉浩道:“趙哥,我認真想過了,我的孩子也在長大,不能缺少父愛,也需要有人與我相濡以沫,鐸森已經死了這麼久,我現在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也的確不好再嫁人,既然你不嫌棄我,我還挑什麼呢?明天,咱們就把證領了吧!”
口罩男不走了,定定的站在那裏,側著耳朵聽藍若晴還能說些什麼。
趙偉浩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認同顯得不敢相信,他眼睛睜的老大,好半天嘴合不上。
緊張的說道:“晴晴,你,你,你說的是真的?”
“你覺得,我會騙人嗎?”藍若晴主動的溫順的依偎到了趙偉浩的懷裏
趙偉浩聲音都興奮的顫抖了:“好好,明天,明天早上咱們就去領證。”
藍若晴小鳥依人的說道:“嗯,等我出了月子,就先拍婚紗照,度蜜月,就去九寨溝吧,我想看看哪裏山清水秀。”
“你說什麼都好,到時候,我再請三個保姆和月嫂看孩子,你就可以放心的和我出去散散心了。”
“三個哪夠,我這兩個孩子可寶貝著呢,最少五個,一個洗衣服,一個做飯,一個教他們禮儀,剩下兩個就陪他們玩兒。”藍若晴麵麵的憧憬和幸福。
好像已經想到她的孩子在月嫂的陪同下快樂玩耍,而她也和趙偉浩浪漫蜜月的畫麵。
趙偉浩牽起藍若晴的手:“走,夜裏外麵涼,你孩子月子不能受風,咱們進去慢慢說。”
“嗯,都聽你的。”藍若晴牽起趙偉浩的手,就像心有靈犀的小夫妻,向著醫院裏走去。
口罩男轉身叫道:“趙偉浩,你答應我不會對若晴逾越,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居然出爾反爾?”
說著,口罩男快步走來,把藍若晴的手從趙偉浩的胳膊上扯下來,仿佛趙偉浩搶了他的寶貝一樣氣憤。
趙偉浩尷尬的看了藍若晴一眼,再是跟口罩男解釋:“那個,美人主動,我豈能坐懷不亂?”
藍若晴的眼神在兩個男人身上徘徊,她本來是想利用趙偉浩氣氣不肯承認自己是韓鐸森的男人,誰知道,趙偉浩居然早就知道這男人就是韓鐸森,兩個男人之間似乎還達成了某種不讓她知道的協議。
“好啊你們,一個個合起夥來騙我是吧,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氣憤的問道。
趙偉浩聳聳肩,指指韓鐸森:“你問他,他是主謀,我隻是從犯,你們慢慢說,我還要審訊那兩個偷孩子的人,我先走了,晚上不要給我打電話,我關機了,拜拜!”
怕惹禍上身,麻溜的滾了。
藍若晴瞪著低頭躲閃的口罩男,“你是想等我死了才出現?今天要不是有人偷了咱們的孩子,你還打算隱身一輩子?懲罰我一輩子不見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