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晚到現在不足二十四小時,她就變成了失婚婦女。
這一切誰都怪不得。
她是知名珠寶大鱷的掌上明珠,是建築設計學年獎最年輕的獲獎者。
三年前逼婚的傳聞一出,所有人都說她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爛。
可能這幾年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繼續做設計,讓她在一無所有的時候有所慰藉。
言止更是拚命的擺脫許家的控製,他如願以償。
車子已經開到了別墅門口,不過這裏從此以後不再是她家。
“許小姐。”這樣獨特的聲音許安果會一輩子記憶深刻。
白敏敏沒有變,一襲白裙,略施粉黛,小家碧玉形容她再合適不過。
男人都喜歡這樣子的女孩兒吧,看起來更能勝任賢妻良母的角色?
曾幾何時,許安果對白敏敏心懷感激。
因為他的哥哥在臨死前奉獻了自己的心髒,能讓言止更好的活下去。
讓她和他不至與陰陽兩決。
可一切都是表象,白敏敏並不是無害小白兔。
她即便自己離開,也要故意把許安果弄得滿身狼狽,讓她在三年中嚐盡了人情冷端暖,飽受深愛人的誤會。
許安果的審視讓白敏敏不舒服,“許小姐,對不起,我真的無心破壞你和言大哥的感情。”
白敏敏不傻,還知道提醒她他們已經離婚的事實。
看來言止已經迫不及待的讓白敏敏搬過來了,是她出現煞風景才對。
她要帶走的東西不多。
一個小皮箱足夠。
收拾好東西後,許安果在走廊那看到言止和白敏敏打情罵俏,毫無顧忌。言止原來也是會笑的,隻是對她冷漠而已。
“言大哥,別這樣,被許小姐看到了不好。”
“別管她。”
兩人吻得情深意濃。
擦槍走火分分鍾的事兒。
許安果早已千瘡百孔的內心,到現在更是血跡斑斑。
從今以後她和言止再無瓜葛……
真的很應景,一出門就下起了大雨。
“哈哈哈,你也覺得我可憐,同情我了嗎?”
她沒有地方可以去。
嫁給言止是她的一廂情願,現在沒有出事了就要回家的道理,自己本就是個要強的人,就算在最親的人麵前,她也不允許自己難堪。
縱然如此,她仍能夠承受言止三年來的冷落,三年後的拋棄,這就是愛吧?
可是什麼是愛情呢?
許安果不知道,她愛的人,不愛他。
雨夜,開車繞變城市的角落,卻沒有可以停靠的目的地。
……
許安果沒日沒夜的工作,為得就是要忘掉不開心的事。
可是這樣的工作強度怎麼能吃的消。
終於暈倒的她被助理送到醫院。
許爸爸許媽媽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寵愛自是不比說的。
隻不過他們捧在手心的寶貝女兒愛上了一個無情無義的小子,現在許安果都住院了,也不見他過來。
“安果怎麼會住院?”
“最近工作比較多,安姐總是加班到很晚,我們下班的時候她還沒有走,我們來上班的時候她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