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書凶惡的問:“你去哪裏了?!”
可惜這聲音帶著哭腔,真的沒有絲毫威懾力。
黎恩道:“嗯……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在圖書館啊。”
她氣得抓住他的手就咬:“還敢騙我!”
黎恩任她咬,無奈道:“我怎麼會騙你。”
“我已經去找過了!每一層樓都找過了!”她人都開始顫抖,“你是不是想分手?你想分手就直接說啊,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你這是冷暴力!你不用這樣我也不會黏著你的,你放心好了!”
黎恩語氣一下子變得很冷:“什麼意思?”
許書書也愣了一秒,翻身爬起來控訴:“你還好意思問我是什麼意思?要分手要冷處理的不是你嗎?你多久沒回來找過我了?還有,今天也騙我,一會兒說在圖書館,一會兒說在家裏,你到底去哪裏?是不是有了比我漂亮的女孩子——”
黎恩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這招永遠都很管用。
如果他不這麼做,她不知道還要講出多少剜他心窩子的話,這張嘴總是喋喋不休,看來他不能讓她的嘴有空做其它事。
許書書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被按在床上,黎恩用唇舌將她從裏到外吃了一遍,等她徹底安靜下來隻剩下喘息之後,他再轉移到她的耳垂,含住輕輕地咬。
“啊。”許書書被咬痛了,眼睛濕漉漉的瞪著他。
黎恩壓在她身上,雙手撐在她的身側,眸色很深:“你再亂講,我今晚會對你不客氣。”
她臉紅得不行,腦中轟然作響,嘴巴仍不認輸:“那你有本事就來對我不客氣啊。”
黎恩動了下-身體。
許書書感覺到了,瞬間閉嘴。
兩人都安靜半晌後,呼吸稍微平複,黎恩這才摸著她的臉問:“為什麼胡思亂想?”
“你先解釋你最近怎麼了。”許書書生氣,“還有今天為什麼騙我。”
黎恩愕然。
片刻後,他說:“我是在打工。”
許書書半信半疑:“打什麼工要這麼才回家?阿姨他們沒有給你生活費嗎?你念書不好好念,跑去打什麼工,你騙鬼?”
黎恩轉過身,臉麵向窗外,漸漸地,他的耳朵紅了。
“小時候存了不少存款,也有一筆錢。”黎恩說得很慢,“但並不是非常多,如果不打工的話就會坐吃山空,成為真正的伸手黨,所以我需要存錢。”
許書書還不理解這意思:“那你不要打工,也不用存錢就行了。”
學生還講要不要存錢?
黎恩扶額,似乎很難以啟齒,最後他還是說:“不存錢的話……就不能每周都回A市來見你了。”
許書書震驚,氣勢一下子軟了下去。
她頹坐在床上,忽然覺得自己是個傻逼。
她怎麼會以為黎恩想分手……
因為性格緣故,她從來不懂得要體諒人,也不懂得站在別人的立場去思考問題。她怎麼就沒有想過,以黎恩一個學生的身份,要和她談異地戀,吃飯、交通、住宿,都是一筆不菲的話費,每個月就算是兩三次而已,也得花兩三千塊錢。
黎恩向來自立,不會問家裏要求多餘的花費,尤其是談戀愛這種事,涉及到他男人的自尊,即使是對許書書,他也不會講。
“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黎恩自嘲道。
小五歲的差距,他好像怎麼都沒辦法彌補起來,以前想得簡單,現實卻總是給他帶來阻礙。
“是我不對。”許書書眼圈又開始發紅了,她主動爬過去,坐在黎恩的大腿上,親了他一下,“小恩最厲害了,比我見過所有的男孩子都要厲害。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心情,沒用的是我。”
黎恩抱著她,聞到她動作間身上傳來的香水味,喉結動了動。
許書書毫無察覺,還說:“那以後我都來找你好不好?我現在工資很不錯也很閑,我可以每周都來找你,好不好。”
黎恩垂著睫毛,眼神落在她剛剛因為接吻而發紅的唇上。
他低頭就吻,許書書背上酥麻一片。
他好像已無法忍耐。
意料中的某件事似乎就要發生了。
兩人意亂情迷之中,許書書忽然感覺到一股熱意,大聲叫停:“等一下等一下!”
黎恩:“……”
許書書去了衛生間,自己也有點絕望。
她在櫃子裏翻到上次留下的東西用上,紅著臉回房。
黎恩整個人身上都是黑線:“……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那個來了。”
就像小時候那樣,每次暴躁、易怒、胡思亂想的許書書,都能被他準確的猜中她的生理期。
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反正……他負責哄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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