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珞音對他點點頭,又和老人告了別,順便把那壺沒有喝完的酒給帶走了。
上了船後,李珞音坐在船頭慢慢的喝著酒。
不知不覺中,一壺酒就沒了,船也靠岸了,看著這陌生的地方,李珞音問道“小哥,這是哪裏?”
“這是長安,最繁華的大城市之一,前朝曾經被選做京都。”
李珞音聽了,也沒有繼續問下去,隻是給了小哥一塊碎銀,和他告了別,拿著行李上岸了。
“長安城,到是個好地方。”隻是,李珞音的銀子已經用了一半了。
她在街上走了會,找到了一家客棧,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便走進了客棧。
她走到櫃台旁“我要一個房間。”
掌櫃聽了立馬應了聲,他拿了鑰匙給小二,讓小二帶她上去,房間在二樓。
李珞音看著眼前的房間,還算幹淨,挺寬敞的,打開窗子可以看到繁華的街道。
她把東西放好後,就下樓吃東西去了。
她找了一個不是很起眼的地方坐下,點了幾個小菜。
很快,菜就上齊了,李珞音慢慢的吃著,得想想辦法賺點銀錢,不然就得餓死街頭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他聽到,旁邊那桌人三個人在談論著什麼,聲音還很大。
“聽說了麼,再過一個月,在江南就要舉行以武會友了。”
“聽說了,三年舉行一次,前一次我記得好像是那無涯閣的君無涯拔得頭籌。”
“江湖有說,君無涯,十九稱霸一方,是難得的一個能者,隻聽說他與皇族的二皇子北彥易哲走的親近。”
“現在無涯閣勢力早不如從前了。在那一次門派糾紛裏他們的實力可是被削弱了一大半。”
李珞音聽到這裏,眉頭一皺,易哲,北彥易哲二皇子
她起身走到那三人的桌前坐下“方才聽幾位談論此事,小弟我頗覺得有趣,這些我都不曾聽聞過,想著過來湊個熱鬧。”
一個灰色衣衫的男子聽了笑道“小兄弟一看就像一個文弱書生,這些江湖傳聞,定然知道的少。”
李珞音見他們沒有反對自己坐下,便開口問道“幾位好像頗為了解皇族的人,這些年,可有關於皇族的什麼傳聞?”
幾人聽了李珞音的問題,也隻當他是要上京趕考的書生,特意打聽皇室情況,“估計再過不久,大詔就要換天了。”
另一個灰衫男子低聲接道“現在雖立有太子,但最得寵的是五皇子,五皇子現在在朝中的勢力發展的很是龐大,不過這太子也不是那麼輕易扳倒的,不知道,以後這江山會落入誰的手裏。”
“這二皇子的勢力如何?”李珞音又問。
“二皇子一直都不得寵,他在朝中的勢力也不是很多,隻是江湖門派無涯閣一直支持著二皇子。”
“這共有幾位皇子?”這皇室糾紛,向來複雜,李珞音並不是十分關心。
“共有八位皇子,三位公主,原先本有九位皇子的”
“這話又是如何說起?”李珞音心裏隱隱想到了什麼。
“傳說中,七皇子北彥初城,是大詔正真的嫡皇子,為先皇後所出,隻是因為先皇後謀害了一個有孕的妃子,為人惡毒,被皇上賜死,這七皇子也在他母妃死後一年消失於皇宮中,九年不得消息,聽說,可能已經死了。”
“啊北彥初城啊”李珞音呢喃的說了一句,原來,大哥是七皇子隻是這中間有些故事說不清道不明吧。
幾人還在說,但李珞音已經無心去聽,她隻是覺得蹊蹺,大哥的母妃,怎麼會是如此狠毒之人。
一頓酒菜過後天也黑了,三人告辭離去,李珞音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歇息。
她坐在床頭,看著手裏的匕首,忽明忽暗的燭光映的李珞音臉頰微黃。
忽然,李珞音聽到房頂傳來行走的聲音。李珞音警惕的站起身來,這家客棧是個小客棧,隻有兩層樓,有人在屋頂。
李珞音站在窗口,一個輕功施展,躍上房頂。
“你是誰?”李珞音看著眼前的黑衣少年問道,這個黑衣少年,模樣十分耐看,身形修長,隻是那眉宇間在月光下透著戾氣。
少年邪魅一笑“我是誰,與你何幹。”
“你鬼鬼祟祟在這房頂上,還是我房間頂上,我當然要問一問。”
“嗬,有意思。”少年輕笑著向李珞音走過來。
李珞音心中警惕“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