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說這些的時候眼神沒有直接望向我,可我總覺得她有些不喜歡我,盡管她對我一直比較客氣。看來她有些事沒有告訴我,而這些事跟我有關係,或者說跟這具軀體——青婉有關。
我想我需要跟她說清楚,我總是要回去的。我直覺不想卷進這些事情裏。
“對敵?可我——就算我是青婉的轉世,可我什麼也不會呀,你們一定是有什麼異能的吧,或者曾經的青婉也會武功,但我不會,我怕我幫不了你們什麼,你們能不能有辦法送我回去啊?”
“報歉,是我太著急了,都十年了,西城的百姓不能再等了,他們都在最好的的年華裏四處流落,因為我們的無能……我知道站在你如今的立場這些本該與你無關,但請相信我,若非實在沒有辦法我也不想勉強你的。你可能不知道有些事非要青婉來做,而這也是她曾經逃避沒完成的事,所以才會等她轉世也要完成,不然西商子民永遠也不會原諒她了。”
原來青婉做錯了事麼?會是什麼錯會在死後也得不到自己同胞的原諒呢?眼前的白景說著這些的時候,語氣平靜,眼裏卻浮起水霧,但眼淚終究沒有落下來。我忽然就覺得自己太自私。
眼前的白景跟初見她時的冰冷有些不同。後來我才知道初見她時的冰冷是因為少了一魂的緣故。而她在恢複我的記憶的時候,魂魄感知到後自動歸附到她身上,她一時適應不了才會暈過去了。我才覺得後怕,要是她醒來沒感知到她的覺魂不知道會不會立馬滅了我這個不速之魂。
“那要怎麼對敵啊,需要我怎麼做呢?完成後你們有辦法送我回去的吧?”
“會的,隻要凝聚了冰月所有的力量就可以再次啟動。一切都就可以回歸平靜之後,就可以送你回去。
這時候上官司畫告訴我。
能回去就好,我想我來到這裏或許是天意。
“那冰月是什麼呀,我聽你們提到幾次了。”
就在我追問的時候,門外來了一個青衣女子來找上官司畫,白景就跟他一起匆匆走了,走之前對我道:
“是我…操之過急了,你畢竟不是她。今天你先好好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帶你去見個人,他會告訴你所有的來龍去脈。在我回來之前你最好不好隨便出去走動,雖然你是青婉的轉世,但你尚不會用她的力量。無法保護自已,出去可能會有危險。”
說完就走了。從幻境中看到的是白景跟青婉好像是不和,但這會她待我還算客氣,但這裏不是在西商的地盤麼,讓我小心是什麼意思,她們做什麼好像也沒讓我參與的意思。那她到底是需要我什麼呢?他們這陣勢就好比革命。說真的我這人怕疼,要擱在抗戰時,我雖不會當汗奸但也覺對做不了英雄。
雖然剛才已經打定主意要幫她們,但也隻能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兒,要是讓我拋頭盧灑熱血,我還真幹不了。
隻能等她回來問清楚了,人生地不熟的我也不敢自己隨便亂跑。我一向識實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