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馨瞬間無言以對。
“我想再問你幾個問題。你讓我離開陸雴霄，說這話時是作為林微瑜母親的身份，還是作為喬希……親生母親的身份。”
聽到她這麼問，夏卿馨的臉色瞬間慌了。
喬希從剛才開始一直直視著她的眼睛，所以能夠清楚地看著，夏卿馨在聽到自己說出‘親生母親’四個字之後，就一直在躲閃著她的視線。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嗎？你敢說自己二十年前沒有來過南城，沒有在這裏的愛心孤兒院丟下一名棄嬰？”
聞言，夏卿馨詫異地看著喬希，眼中有恐懼，也有不可思議。
她不敢相信，喬希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那時候她，明明才剛出生啊……
“你不想承認也沒關係，反正這些也隻是我自己的猜測而已。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我可以當從來沒見過你，也可以當自己永遠是個孤兒。”
喬希說完，正好公交車來了。
她轉身上車，耳邊除了發動機的聲音，似乎還有身後傳來的一聲‘對不起’。
那聲音好小，她覺得可能是自己聽錯了。
“小希，對不起。”夏卿馨又說了一聲，可這時公交車門已經關上。
她望著眼前的汽車開遠，車上的女孩都沒再轉頭來看她一眼。視線落下，夏卿馨看著地上還有女孩摔倒的血跡，手裏捏著原本要給她的支票，突然覺得非常心痛。
那個孩子……是她對不起她。
夏卿馨站在原地，眼中溢滿了淚水，這時包包裏的電話響了，是林微瑜找她。
“媽，你去哪兒了？”
“媽媽去外麵買了瓶水，馬上就回來。”
“那你快點啊，我們買完書還要去找哥一起吃飯呢。”
“嗯，好。”
夏卿馨抹幹自己臉上的眼淚，去附近超市買了兩瓶礦泉水，才回到書屋。
林微瑜在書店的門口等著，一看到她就迎上來：“媽，你怎麼去這麼久？”
“除了買水，還在外麵逛了逛。”
“早知道我該跟你一起去的，外麵太陽這麼大，你還是別走太遠。你看你眼睛都曬紅了，爸爸知道肯定會罵我的。”
“沒事，我護著他不敢罵你。”
“嘿嘿，我就知道媽媽你最好了。”
林微瑜挽著夏卿馨的手，親昵地靠在她的肩上，兩人好得甚至超過親生母女。
“聽說哥哥現在在高爾夫球場，我們去約他一起吃晚餐吧。”
“好。”
——
林淵一身白色的運動衣，帶著繡有黑色字母的鴨舌帽。陽光下，男人身姿被拉得格外修長，肩膀呈一條直線，優雅地揮動著手上的球杆，一杆進洞！
“哇！好厲害啊！”
喬芝拿著一瓶水和毛巾上前，崇拜地看著林淵：“林少，你打球的樣子實在是太帥了。能不能教教我啊？剛才都看你一個人在打。”
“有空教你。”
林淵隨口答了一聲，伸手將喬芝手上的毛巾拿過來，擦擦自己脖子上的汗水。
“你說，你是喬希的姐姐？”
“我才跟她沒什麼關係呢，那個死丫頭隻是我們家從孤兒院領養的。而且我隻比她大十個月而已。”喬芝強調道，“我每天都用高檔護膚品包養，你看我看著比她年輕，對吧？”
聞言，林淵看了一眼喬芝的臉，笑而不答。
“她今年剛二十吧？”
“是啊。她的生日年齡是按被送到孤兒院的時間算，說起來我應該隻比她大九個月而已、”
不想聽她關於年齡的糾結林淵繼續問道：“聽說她跟陸雴霄在一起已經兩年了？”
“林少，今天是咱們倆在一起玩，你幹嘛老問我喬希的問題啊。”喬芝有點不滿。
“因為對她感興趣。”林淵直言不諱地說道。
聞言，喬芝眸光中閃過一抹妒忌。
該死的喬希，怎麼所有男人都對她感興趣？
“林少，我勸你還是別對喬希有意思。她當初是因為我姐婚禮出了問題被送到陸家去賠罪的。誰知道後來火速搭上了陸雴霄，居然轉正了。而且就連我姐姐回來，她也使用狐媚的招呼迷惑得我姐夫不肯履行跟我姐的婚約，把我姐給氣走了。”
“是嗎？”
“是啊，她的狐媚招數多著呢。我悄悄告訴你，本來陸雴霄當初是不舉的。後來硬是被她給治好了，你說這個死丫頭到底有多狐媚？”
“聽你這麼說，我就更加想嚐嚐她的滋味。”林淵眼中突然生出向往，“不舉都能治好，肯定很銷魂吧？”
“可是她都被人玩了兩年，早就鬆了。”喬芝誇張道。
“我就喜歡鬆的。”
喬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