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要開始了嗎?昨天得罪他的後果?
其實喬希昨天晚上之所以說那些,都是喝醉酒的原因。
要是清醒著,那她就算心裏再難受,應該也不敢正麵跟陸雴霄懟上。
“我是一個很忙的人,我連感情都沒有時間和精力經營,怎麼會有空散播謠言?”
“啊?”
喬希還沒反應過來陸雴霄的話,就聽那個男人接著說道:“我之所以對謠言不作為,是因為它們從不曾在我所身處的環境裏出現過。所以我不曾上過心,但因此忽略了你的感受,這一點是我不對。”
聞言,喬希:“……”
她不是做夢吧?陸雴霄居然在跟她……認錯嗎?
他說,那些謠言不是他讓人散布的,這話喬希應該相信嗎?
陸雴霄的話說完,兩人之間的空氣靜默了兩秒。
“你就沒什麼想對我說的?”陸雴霄主動問她。
“那個我想問問,你到底少了什麼啊?”
陸雴霄:“……”
“如果什麼都沒少的話,我就先走了。今天電台很忙,我還得準備下一個節目呢。”
喬希說著,就轉身要走。
身後,陸雴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喬希肩膀微微一抖,想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誰知道反被那個男人用力帶進懷裏。
“唔……”
霸道的氣息居高臨下,迅猛地侵襲了喬希的口鼻。
喬希詫異地瞪大眼睛,一把推開麵前的男人,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別這樣!我們已經分手了。”
“我沒同意。”
“那也是分手了。昨天不是跟你說清楚了嗎?你放過……啊!”
喬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陸雴霄打橫抱起,扔在臥室的床上。
緊接著,那個男人將門反鎖後,也順勢壓上床。
“……不要……你現在不可以這麼對我……唔唔唔……“
“我還要趕回去主持節目呢……別!”
不理會女孩的反抗與掙紮,陸雴霄動作熟練,兩三下就除掉她身上的所有衣物。
喬希隻感覺身上一涼,緊接著更加炙熱的溫度貼過來,擾亂了她的呼吸。
陸雴霄太清楚他的身體,直接在敏感的地方撩撥幾下,就能讓女孩全身癱軟,失去抵抗的力氣。
一個小時之後——
喬希癱軟在床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覺得手和腳都不是自己的。
女孩癟嘴,狠狠推了身下的男人。
但是卻被陸雴霄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鉗製按在頭頂。
男人剛休息過了疲軟期,迅速振奮精神,翻身壓在喬希的上方,埋首吻住女孩的唇,手也順勢使壞……
“唔……”
喬希提不起力氣推開他,想想覺得自己可悲,眼淚掉落下來。
嘴裏嚐到鹹鹹的的淚水,陸雴霄停止動作,抬眸看著她:“還走嗎?”
“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們已經分……啊!”
喬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突然的進入打斷。
緊接著,又是一個小時的調教。
……
陸雴霄一隻手臂撐著床頭,看著牢牢被禁錮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問她:“還分手嗎?”
“你不可以……這麼強迫我。”喬希的聲音都已經沙啞。
“我算強迫嗎?剛剛你明明是享受的。”陸雴霄低頭輕吻地女孩紅潮未退的耳尖,嗓音沙啞又邪佞,“小希,你不是真的想跟我分手,剛才你的身體已經替你做了誠實的回答。”
“才沒有。”
“還撒謊的話,那我隻能一直讓你的身體替你回答。”
聽著陸雴霄的威脅,喬希頓時有點懼怕地抿著唇,不敢再嘴硬。
“別再鬧別扭,回到我身邊,嗯?”
喬希:“……”
“說話!”陸雴霄命令她。
“不要……我想開始新的生活。”
這話出口,喬希能看到陸雴霄的眸光明顯變冷。
“你指的新生活,就是靠施舍住在白露家裏,然後碌碌庸庸為電台每個月兩千塊的實習工資勞累,為區區幾萬塊被同事排擠捉弄嗎?”
看吧,他明明知道昨晚是鮑舒他們集體捉弄她,可是卻沒有在喬希被灌酒的時候出手相助。
他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神,俯瞰著喬希在螻蟻般的眾生中掙紮受苦。
袖手旁觀是為等待她不堪重負,匍匐在他身下請求垂憐的時刻。
身上的溫度在漸漸褪去,喬希突然覺得冷,尤其是心口那一塊。
她放在身側的兩隻手輕輕揪著身下的床單,抬眸與陸雴霄的眼光對視:“我隻是暫時借住在白露家,以後會自己找房子搬出去的。電台的工資雖然不高,但至少是我自己勞動所得,我現在過得很好!比從前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