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人們議論紛紛,這個時候一隊官兵在一個人的帶領下走了過來,官兵看著進來之後應該是知道膳禾館的情況,態度倒是也算和善。
他們走了過來,周圍的人便自發的趕緊給他們讓路。
進來之後,他們一眼就看見了劉星辰,領頭的那個衙役便想他走了過去,行了一禮後就看了一眼那個躺在桌子上的人。
“將軍,我們接到報案,說是您酒樓有人吃了菜品後中毒了。”
劉星辰看著他們點了點頭後說道:“剛剛已經有兩位大夫檢查過了,並不是我們酒樓菜品的原因,而是這人自身就有過敏現象的原因。”
那個領頭的人聽見他說的不關他們酒樓菜品的事情頓時鬆了一口氣,這個酒樓不說是征遠大將軍家裏的他們都得罪不起,更何況後麵還有萱王爺和安郡王在,若真的是他們酒樓的問題,這麼多人看著他們也要好好查一查,這家酒樓恐怕也要封了,現在不關菜品的事情也就好辦了。
不過‘過敏’是什麼一聲他們也不懂,便還是出聲問道。
“不知這過敏是什麼意思?怎麼能證明他真的是你們說的那過敏的原因?”
聽見那個領頭的問起,夏小麥也想就此來跟他們說清楚這個問題,以便將酒樓從這件事情裏麵脫離出來。
“過敏就是有些人天生不能吃某些東西,或者也有的是接觸了某些外物,但是這些東西並不太一定的有毒的,比如說我們經常吃的花生、包穀,甚至是任何東西,給他們上的那些菜他們這些人都吃了,隻有這個人身體出現問題,且都與‘過敏’的症狀完全吻合,所以可以判斷出他是屬於過敏。”
那些衙役聽了她的話點了點頭,他轉身看著那些書生開口問道。
“你們可知他平時從來不吃什麼菜品?”
聽見衙役的問話,那些書生也不敢大聲喧鬧了,一個個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
這些他們哪裏會去注意到這些東西。
隻是其中那個剛剛叫囂的最大聲的書生眼神閃了閃,隨後便看著衙役說道。
“大人,我們從來就沒有聽說侯培不能吃什麼,這都是酒樓老板自己說的,誰知道是不是她說的這回事啊,什麼‘過敏’我們之前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不過是她不想他們酒樓承擔責任的托詞罷了,若是她真的那麼懂,就讓她將侯培治好,看看到底是不是她睡說的那一回事。”
夏小麥看著他,不用衙役說什麼,她便看著他們說道。
“你不說我也會救他的,隻是你們一直在拖延時間,不然我們動手,本來還比較好救,現在恐怕要麻煩一些了。”
她說著,便讓二柱將筆和紙拿出來,便開始寫起了藥方。
荊芥五錢,白芷三錢,薄荷六錢,蟬蛻六錢,甘草兩錢,黃芪八錢,茵陳三錢,艾葉四前,金銀花八錢,黃柏五錢,三碗水煎至一碗服下,一天兩次。
夏小麥開好藥方後,徐大夫經過隻一段時間想到相處,知道夏小麥不是一個藏私的人,看見她開出了藥方,便迫不及待的接了過來,看著上麵的藥方,眼神滿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