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又是另外一個小院子。
這院子是之前秦老板和倩兒來到這裏的時候,專門派人修建的,這裏麵養的,是上百隻信鴿。
秦老板走到那屋子裏去,點燃一盞煤油燈,快速在上麵寫了幾個字,隨後便綁在信鴿的腳上,把信鴿扔了出去。
“膳禾館?”
迎客居,徐有為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陳掌櫃的站在身後,半躬著身子。
徐有為今天並沒有去給夏小麥道賀,當然這事兒夏小麥心裏也有數,畢竟他們現在都是開的酒樓,成為了對手,徐有為要是因為這事兒不願跟她再交好,她也不會強求。
當然,她肯定不會對徐有為屈服的。
徐有為喝了一口茶,嘴角勾了勾。
他向來知道夏小麥這人不簡單,根本就不像個普通的村婦,現在看看她取的酒樓的名字,更不像大字不識一個的人。
看來他還得好好查查夏小麥,這人實在是有趣得很,他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了。
想著,徐有為便開口了。
“去把那副玉如意拿去,送給夏老板當賀禮。”
聞聲,陳掌櫃的愣了一下。
玉如意?
那可是價值連城的玉如意啊,徐老板竟會這麼大方,把玉如意送人?
見到陳掌櫃的不動,徐有為便轉眼看了他一眼。
“怎麼?沒聽懂?”
陳掌櫃的趕緊點了點頭。
“聽懂了,我這就去,這就去。”
說完,陳掌櫃的轉身就離開了,屋子,立馬就去把玉如意取了,隨即往膳禾館去了。
徐有為轉眼看了一眼那正在燃燒的煤油燈,頓時嘴角勾了勾。
而醉香樓這邊,吳老板猛地一拍桌子,氣得胸膛猛烈起伏,身後站在一個夥計,怯生生的看著他。
“膳禾館?好個膳禾館,居然敢在我老吳的地盤上開酒樓,還敢搶我的生意,就連那迎客居都沒那麼膽子,她不過一個村婦,居然敢公然挑釁我?”
說著,老吳心裏的火氣越發的大了,掄起手裏的杯子就猛地砸在了地上。
旁邊的夥計嚇得趕緊往後退宿了兩步。
“於望龍知道這事兒嗎?”
吳老板轉眼就問了那夥計。
那夥計顫顫巍巍的看了老吳一眼。
“知……知道了,已經派人去通知了。”
那夥計被老吳嚇得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老吳點了點頭,咬牙切齒的說:“好!等著於望龍過來了,看我不好好給那村婦一點顏色瞧瞧。”
“這是誰把吳老板惹得這麼大的火氣?”
說著話,於望龍就上來了。
聞聲,老吳趕緊起身,焦急的上前說道:“哎呀,於少主啊,你可算來了呀,我這都急死了,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啊?”
於望龍坐在凳子上,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吳老板急什麼,那臭婆娘我早就想教訓她了,放心吧,這次不用咱們出手,也能教訓那臭婆娘。”
聞聲,老吳頓時不明白了,趕緊問了一句:“於少主說的是?”
“你忘了還有個迎客居?”
於望龍眯著眼睛,眼裏是滿眼的陰險。
老吳頓時似乎明白了什麼,可是反過來一想,覺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