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讓那孽畜逃走了,無疑是放走了一個威脅!”
“放心吧,他中了我們兩人的劍氣,活不長久了!”
隨後兩人又消失在了洞外,但是很快又回到了原地,喃喃自語道:“看來這小子真的沒在這裏。”
“那走吧!”
剛才隻是兩人的詐敵之策,如果顧北真的走出去,那他真的離死不遠了,所幸顧北強忍著逃跑的衝動,依舊躲在這裏麵屏息療傷,這才逃過一劫。
顧北鬆了一口氣,總算是講緊繃的心放下了,陷入了深層次的修煉。
時間匆匆流逝而過,那滂沱大雨也漸漸退去,空中的烏雲也在時間的推移下逐漸分散開來,透下了白寥寥的天光。
外麵滴答滴答的響徹著富有規律的滴水聲,被雨水掩埋的蟲鳥走獸的叫聲也歡快的叫了出來,像是慶祝雨後的勝利。
蘇雅逐漸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她忽然尖叫了一聲,嚇了一大跳,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
隻見一隻足有成人大腿粗壯的蟒蛇橫躺在他的麵前。而那蟒蛇的屍體便,這是盤膝坐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血人。
從這血人的背影,蘇雅隱隱感到有些熟悉,但是又看到他背後觸目驚心的血跡,心中更是震撼,自己不是被人擄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個石洞裏,這個血人是怎麼來的?
猶豫了一下,蘇雅強壓住心中的恐懼感,走到了那血人的麵前,當看清那血人的麵目後,她渾身一顫,眼淚不受控製的從眼眸中洶湧而出。
“為什麼……”蘇雅憐惜的望著顧北的臉龐,伸出雪白的手撫摸顧北的臉龐,發現上麵有一層厚厚的褐色淤泥,這是血水侵染而成的,看的她觸目驚心。
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驚慌,顫抖著手緩慢的放在了顧北的鼻子邊。
當感受不到一點呼吸後,蘇雅眼睛瞪的巨大,哭著抱住了顧北,悲痛欲絕的道:“你為什麼要來救我,你為什麼要死,我不要你死……嗚嗚!”
抱著顧北冰涼的身體,蘇雅對自己痛恨到了極點,撕心裂肺的大吼道:“你為什麼要死,我還沒有來得及給你說我喜歡你啊……我不要你死……嗚嗚……”
“真的?”顧北忽然睜開了眼睛,露出了染血的潔白牙齒。
“你沒有死?”蘇雅驚喜的抱著顧北,隨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憤怒的捶打著顧北,怨憤的說道:“混蛋,色胚,你幹嘛要騙我啊,害人家擔心了好半天呢!”
顧北劇烈咳嗽了起來,嘴角溢出了鮮血,蘇雅驚的急忙收回了手,緊張的說道:“怎麼了?怎麼了?對不起,我……”
“沒事!”顧北吐了一口濁氣,又似笑非笑的說道:“看嘛,我早就知道你喜歡我,隻是一直不敢說出來而已,現在承認了吧?”
蘇雅這是又好氣又好笑,哭笑不得的說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給我聊這個!”
“當然有。這可是革命xing的的勝利。”顧北頓了頓,又笑道:“好險呐,差點死了。”
“以後可不準那麼賣命了,不管情況如何,一定要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蘇雅美眸死死盯著顧北,很認真的說道。
“哎喲,咱們的蘇雅大小姐,什麼時候學會體貼人了?”顧北調侃。
蘇雅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顧北,但是看見他身上那些結著血疤的傷口,心中更是憐惜,忍不住悲傷的說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
顧北露出了淡淡的笑意:“隻要能救出你來,什麼都好說!”
蘇雅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感覺心中甜滋滋的,雖然他沒有說是為了救自己,但是她卻覺得這是顧北讓自己減少負罪感的體貼。
“對了,抓我的那些人都是什麼人,你報警沒有?”蘇雅皺眉說道,想到自己被人綁架,又讓顧北身負重傷,這讓她心中異常憤怒。
“報警是沒有用的,那些都是韋家的後台,應該說是韋家的人報複我,轉而牽連了你。”顧北緩緩說。
“這韋家還真是可惡啊!”蘇雅憤恨的銀牙緊咬,頓了頓又碎碎念道:“一定要用大炮,飛機,炸彈,原子彈把他們全部炸死光,竟然敢綁架我?”
“首先你要有這些武器。”顧北撇嘴說。
蘇雅失望的垂下了頭,但是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急忙說道:“那些壞人呢?有沒有追到這裏?”
“應該找不到這裏。”顧北搖頭說。
“你現在傷勢怎麼樣了,還能動嗎?要不我打電話叫救援吧?”
“不行,那幾個家夥都不是善茬,肯定派人監視著附近,如果貿然報警,救援飛機來了,就是暴露我們的位置,警察是擋不住他們的。”顧北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