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試試嗎?五星級酒店待遇,好吃好喝供著,怎麼樣?”
“不怎麼樣!”白璽童差點又被沈先禮打岔過去,峰回路轉又接著問,“那沈氏集團易主,我也沒聽洛叔說起啊……”
沈先禮隨口胡謅一句,“他一向為人低調。”
“也對……啊,那,那我那半呢?”
“你哪半?”
“我跟你,咱倆,咱倆不是夫妻嗎?那離婚我不是得分走一半錢嗎……”幾百個億啊,就算不能對半,但至少分給她一百個億不在話下吧。這一夜蒸發,哪讓白璽童受得了。
“好啊,原來你還惦記著我們沈家的錢。可以啊白璽童,小看你了。”說著沈先禮彈白璽童一個腦瓜崩兒,疼得她齜牙咧嘴。
但她已經來不及分神到腦瓜崩兒的仇恨了,小跑跟在沈先禮身後,屁顛顛的追問,“說啊?我那沈少夫人那份洛叔是會劃給我吧?”
“那你問你的好洛叔去唄,他大仁大義的,說不定整個沈氏集團都給你。”沈先禮優哉遊哉的在前麵走,說著話已經來到城市大橋邊,張望著想要打出租車。
“洛叔說的算那就好辦了,他應該能給我。”然後白璽童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沈先禮回了句“財迷,”就有一輛出租車停在他們麵前,他拖著白璽童上了車,對師傅說去濱江區交警大隊之後,又接著撩她。
“你昆山爹地的錢都能買沈家幾個來回了,你還在乎這點啊。這麼說來離了你是不是也得分我一半你繼承來的白家的財產啊?我現在身無分文的,你來雪中送點碳唄。”
這回輪到白璽童打岔了,她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開了光似的命運有了這麼多錢,白白拱手送給沈先禮。
於是假裝把注意力放在沈先禮的後半句話上,“你說什麼?你身無分文?”
“可不麼,剛不是跟你說了沈氏給洛天凡了,我一個剛出來的,你說我能有什麼,沈宅都給抄了。我的沈少夫人!”
白璽童咋舌,她沒想到沈先禮去監獄一輪遊之後竟落得如此下場。不管怎麼說,他有今天全拜自己一手所賜,於是識相的沒再說話。
出租車司機不是多話的人,但聽二人的交談還是忍不住從後車鏡裏看了眼他們。這恰巧被沈先禮逮個正著,便指了指白璽童對司機說,“她現在有起碼一千億。”
白璽童順勢抓住他的手指就是一掰,沈先禮“嗷”的一聲叫喚著。
司機沒出聲,咽了咽口水,定了定神,猛踩著油門。終於到了濱江區交警大隊,沈先禮臨下車的時候要付車費,司機擺了擺手說不用了,您直接走吧。
沈先禮心想,還有這等好事,H市人民現在都這麼大方了嗎?但即便應著,還是塞了張百元大鈔給司機,就和白璽童進交警大隊的門了。
等他們走後,司機擦了擦一頭的冷汗,看著尚早的天色冷清的四周,有點後怕。等到有一個小警察出來問他停在這裏幹嘛,他趕忙說,“剛才我車上的兩個人好像是精神病,可能會危害市民。”
“啊?你怎麼覺得他們是精神病的?”小警察有一搭沒一搭的問。
“他們一路上都在討論,什麼家產,什麼繼承,哦哦那個小夥子還說旁邊的小姑娘有一千億。”
小警察自然不會當回事,隻覺得這老頭是沒睡醒,於是連哄帶騙的說,“行我知道了大爺,我們會處理的,您該幹嘛幹嘛去吧。”
打發完出租車司機後,小警察回到交警大隊,正好看到剛才司機描述的那兩個傳說中的精神病。
他上下打量一下,好奇的走過去,在一旁聽著沈先禮要求調昨天晚上到今天淩晨城市大橋的監控錄像,邏輯思維一點問題沒有,心想果然還是那個司機大爺聽差了。
正要離開聽到當事的交警拒絕了沈先禮,很不耐煩的說,“你說調就調?那八百萬市民今天這個來,明天那個來,都要我調視頻,我都給調,我這一天不用幹別的事了。”
小警察本不想管,但無意間瞄到沈先禮遞上來的身份證名字,又想到司機的話,一千億,一千億……一下反應過來,麵前的人正是沈氏集團的小沈總啊。
他反應是真快,一把握住沈先禮的手,說著“小沈總,小沈總,不好意思我才認出您來,有失遠迎,您放心我們一定照搬,您在這稍等片刻,喝口水。”
沈先禮朝他使了個眼色,他便識相的辦事去了。剛要走,又回頭問了聲,“小沈總,不知您調這監控錄像有什麼用?”
沈先禮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胳膊肘拄著膝蓋,手托香腮,“她剛才把我從城市大橋上推下去,我要告她故意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