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聽聞大婚生突變(1 / 2)

那時的我靈識初開不久,對世間萬物正值新奇貪戀,還無男女之分。

恰好每日在青丘無所事事便在青丘尋著其他人手中的話本子借來讀得津津有味,周而複始,不免對其中的文案感興趣起來。

所以在我過兩百歲生辰時候,白瑾和白鳶紛紛問我要什麼樣的生辰禮物,我想也沒有想就說出口:“我什麼也不要,隻要你們倆嫁給我為妻。”

要知道,白瑾和白鳶分別被眾人譽為青丘第一美男子和第一美人兒,況且白瑾又是青丘之王,我要是能娶了他們倆,那以後出門別提多帶勁兒了。

此話一說出口,隻見白瑾的臉色微微有些變紅,時而再轉為清白色,隨之抽身離我而去,留下不明事理的我一頭霧水,再回頭看看白鳶那家夥,早已笑得不能抑製。

後來她告訴我,女子是不能娶妻的,將來是要找個如意郎君嫁人的。

如今白鳶又借故提起來,一時間害的我一張老臉也不知道往哪擱才好。

玩笑歸玩笑,白鳶沒有忘了此時回來的目的:“對了,哥,今日天界來人是有何事?”

白瑾也從過去的思緒裏回過神來,沉下眉頭,淺淺道:“帝君傳旨來,邀我明日去觀禮。”說話中,他的臉色似乎有些難看。

“觀禮?天界何時也多了這一項人間的繁文縟節了?”我細細的梳理著今日的一件件事,卻也找不著眉頭。

想我在天界多年,興許是因我常年和師父兩人淡居在浮世殿,很少涉足殿外的人或事,從而對觀禮這事也是尤為感興趣的,尤其是以前隻能在話本子上看到,如今若是能親眼所見,自然是再好不過。

一旁的白鳶和司靈兩人聽言白瑾的話卻略反常態,各自的神色表露得時而擔憂時而微歎,好似她們已知曉此事一般。

不過依我一看她們倆就是屬於愛湊熱鬧的那種家夥,此刻估計在為明日所想該如何在天界玩的痛快而擔憂,當然我也不t例外。

我本是愛熱鬧之人,但自師父收我為徒之後,便隨著他在一同浮世殿住下,這一住便是幾百年。

我不止一次一個人對月長歎,為何師父不在殿內多派分幾個人,每日就我一個人多無聊啊,而我那師父大人除了在要求和考驗我背法術和念心法時會出現,平日基本不見其蹤影。

成日裏偌大的浮世殿就我一個人空守著,每次當我揚言要出去做一大事業時,我那位麵慈心善的師父總會麵不改色的美言其曰:“你出的了這結界,為師自然不會攔你。”

師父為什麼每次都這樣說呢?以現在我的功力想破他所下的結界,還為時尚早。這不明擺著欺負我嗎?

沒辦法,誰讓我攤著這樣一個不護短的師父,漸漸的打消了出去的念頭,心裏卻越發的想念在青丘時那般時日自在快樂,卻也放心不下墨琰那終日墨衣為伍,平日裏飄忽不定的身影。

而正因我未曾與天界內外接觸過,有關天界大人物的小道消息我也是不知道的。

比如說織夢星君夢蘿莎鍾意墨琰神君多年未果,至今仍是對他抱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