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就那麼像她嗎？”
“是啊，可以說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葉天成又向前走兩步，眼睛依舊盯在歐陽倩楠的身上，眼珠不住地轉動著。
歐陽倩楠指著他：“你的眼睛真討厭。”
“討厭也好。女人嘛，之所以化妝，之所以打扮，不就是為了讓男人看的嗎？”
“不是為了讓你這樣的男人看的。”
“是啊，是給關夢霖那樣的男人看的。”葉天成哼了一聲說。
歐陽倩楠按按太陽穴，把身子挺直了。她的目光直直地逼視著葉天成。
“葉天成，你剛才躲起來看了多久了？”
“看了多久，沒多久，就是看看你怎麼在關夢霖的麵前搖尾乞憐的，像條母狗啊。和你媽媽真是差不多。”
歐陽倩楠冷笑著：“葉天成，你以為你是誰，你現在說出這些話，我隨時可以讓我爸爸讓你的公司倒閉破產。”
“你不會的。如果真的可以那麼做，許多年前就那麼做了。為了你的媽媽，你也不會那麼做。你看，你媽媽現在多好啊。聽說還去聯合國做了慈善大使。真不錯。當年她就是那麼有愛心。喜歡各種小動物。”
葉天成似乎在回憶，那是許久之前的記憶。那個時候，他還很年輕，還擁有很多——時間，經曆，以及愛情。而現在，什麼都沒了。
葉天成已經到了歐陽倩楠的麵前，他的眼睛就好像被吸住了一樣，緊緊盯住歐陽倩楠的那張臉。
“越看越像了。越看也越喜歡，當初如果發展順利的話，你現在就是我女兒了。”
“那我寧願不來這個人間。”
“是嗎？這張臉蛋不但漂亮，還很誰說話。”
葉天成竟然伸出手去摸歐陽倩楠的臉，歐陽倩楠一揚手，把他的手撥開。
“別碰我。我討厭汙點。”
在歐陽倩楠看來，即便隻是被葉天成輕輕地摸一下，也是一個汙點。
葉天成嬉皮笑臉地說：“別這樣嘛，乖一點，畢竟是我可是……”
他停頓片刻，又接著說：“和你媽媽都睡過的男人。”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巴掌打過去，狠狠地抽在葉天成的臉上。
葉天成的臉立刻就紅了。
他退一步，沒有生氣。
“果然夠味。比你媽媽厲害多了。”
“別總是提我媽媽！你不配。你這個人渣！”歐陽倩楠咬著牙說。
葉天成說：“人渣？我呢，就把這個詞當成褒獎吧。”
“你這個人，還知道什麼叫廉恥嗎？”
“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我就知道，成王敗寇，隻要能贏，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歐陽倩楠退了一步：“告訴我，葉天成，你為什麼來申海？”
“為什麼？我需要告訴你嗎？”
“你說！”
“我是來參加關夢霖的婚禮的？”
“是嗎？”歐陽倩楠冷笑著，“我看不是吧。”
葉天成反問一句：“那你又是為了什麼來申海？也是來參加婚禮的吧？哈哈。可是我才不信呢。好吧，我告訴你。我來這裏，是為了尋找我的女兒。放心，不是你的。你這麼漂亮，要是我的女兒，可就太浪費資源了。”
說完，他又把手抬起來，想去觸摸歐陽倩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