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吧。反正隻要是總裁吩咐的,不管什麼,都是工作。”路暢看了看南柯,“還有呢,南小姐,最近可能要給你個驚喜。”

南柯顯得很淡然。

“我能有什麼驚喜。”

“肯定驚喜,你就等著吧。”

說完,路暢轉身出去。

南柯把快遞接過來,撕開包裝,瞄了眼cd的包裝,中文英文各半,曲目也是一樣,中英文各半。

這個gray很有意思,也弄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國人。

管他呢。反正隻要音樂好聽就好。

南柯把cd拿過來,放進機子裏,很快,悠揚的音樂聲就傳了出來。

“他的歌長得真好。”

南柯心滿意足地聽著,聽著聽著,她忽然愣了下。

“咦。這個首歌……”

她覺得奇怪,不是因為gray唱的有什麼問題,而是歌詞。這首歌的歌詞明明就是她寫的,而且是寫在了畢業論文上。

梔子花,七歲時我把它栽下在庭院中,它看著我,一年年的長大。梔子花,十七歲煙雨朦朧,你依舊在那裏,拒絕長大。多麼想擁有那芬芳的氣息,可那是不可能,除非夢中。我依舊在長大,依舊看著那梔子花。梔子花,究竟還是不是那一株梔子花。

南柯趕忙把cd的包裝拿出來,想看看這首歌的介紹。這一看,這首歌的名字叫叫《梔子花》,而詞作者是“梔子花女孩”。

“這……這是怎麼回事。”

南柯明明記得,這首歌詞除了她之外,沒有誰知道了,怎麼會出現這這個叫gray的人的專輯裏。、

不可思議。

忽然,一個念頭從她的腦海中蹦出來。

難道——難道這個著名歌手得到的她的畢業論文。這可能嗎?不會這麼巧吧。

天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咚咚咚,周阿姨過來敲門。

“南小姐,關先生要回來了。”

“哦,知道了。”南柯趕忙熟練思緒,她跑到了門口。關夢霖要回來了。她得準備迎接,還有,還要做幾個小菜。最近,關夢霖的胃口,她全都熟悉了,每次做的菜,關夢霖都會吃很多,當然,關夢霖不會說好吃。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南柯覺得自己漸漸的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有的時候,她也把自己當成了關夢霖的女朋友甚至是老婆。

隻是,這種感覺總是很容易就消失。畢竟人是不可能長時間的麻醉自己。很快,關夢霖到了家。他從車上跳下來。走了進來。

“關先生,你回來了。”

南柯輕聲說著。

“回來了。”關夢霖把外套脫下來,遞給南柯,南柯順手掛在衣架上。

不光是南柯習慣了這種生活,連關夢霖也是一樣。這座別墅裏不止住過南柯一個女人。卻隻有南柯一個人讓他關夢霖產生一種家的感覺。

家——

這個字對關夢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倒是什麼才是家呢。不知道。關夢霖從來就沒有過家。或者說,他是沒有過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

小菜擺好了。

南柯問他喝不喝酒。

這次關夢霖卻搖頭了。

“不喝了。這公司每天都喝。喝多了也很膩。”

喝酒也能喝膩,這倒是很奇怪的托詞。

一頓飯很快吃完。

關夢霖吃飯的時候,基本上一句話都不說。他不說,南柯也不好說什麼。

“最近吃去了嗎?”

關夢霖已經吃完了,拿著餐巾紙擦了擦手。

“沒有。”

“你的那個朋友,叫寧凝的,她沒有約你一起出去逛街嗎?”

“約了。但是我沒去。我說沒時間。”

“你沒說男朋友不願意嗎?”關夢霖忽然話鋒一轉。

南柯抬眼瞄了下關夢霖:“我、我記得我沒有男朋友吧。”

“嗬嗬,聽你說的這話好像有些不滿。”

“不敢。”

或許是相處的時間長了。關夢霖總覺得,他和南柯之間的關係近了一些。說話也隨意多了。

關夢霖說:“其實呢,你要是想出去逛逛,也沒關係。信用卡不是給你了。你——”

不等關夢霖說完,南柯就插了一句進來。

“我上次買了個戒指。你就那樣戲弄我,我要在再買什麼,還不知道你要怎麼整我。”

關夢霖低下頭,沒說話。

他的嘴角微微挑著:“說的倒也是啊,你這麼好戲弄,當然要好好玩玩,下次再安排個什麼把戲吧。”

“隻要不在用什麼要稀奇古怪的藥物就好。”

“我可沒想到你那麼重感情。竟敢自己吃,也不給你朋友下藥。”關夢霖的身子向前傾了傾,“女人那麼重義氣幹什麼。女人之間不都是相互傾軋的嗎?耍心眼的女人我見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