拚了命地點著頭,眼睛亮得像天上的繁星,“都是成年人,當然玩得起。”
“行。”
費南城點了點頭。
“怎麼玩,你說?”
男神能放下高貴與矜冷與她玩,蘇亦可高興的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我有兩位朋友,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今晚夜生活無趣,想尋找一些刺激,我讓他們來這兒,費總不介意吧?”
“不介意。”
澄明的眸子,寒意漸漸驅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淺淡的笑意。
“好,那我給她們打電話了。”
說完,蘇亦可便拿著手機找了個地方打電話。
也不知道她找了誰,更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再次回來時,她揚著手機,對費南城道,“十分鍾後到,費總。”
然後,目光在所有人臉上掃了一眼,“大家不能走,今晚,咱們不醉不歸,一個都不能少哈!”
諸安心跑過去,將女人拖至隱蔽角落,“蘇亦可,你是不是瘋了?你想做什麼,不想活了嗎?”
費南城的手段,諸安心是親自見證過的。
她就是受害者之一。
亦亦可明動的眸子眨著,似天空美麗的星辰。
“安心,你好像挺怕費南城的,他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不還是一個人嘛,有鼻子、眼睛、嘴巴。”
“憑白無故的,你為什麼要去激怒他?激怒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這一點,諸安心特別想不通。
指頭戳了安心額頭一下,蘇亦可小聲叫起來,“你這榆木腦袋,我們與他都不熟,瞧他那冰冷如廝的性子,咱們不套近乎,他根本不會理咱們,想把他當槍使,可沒那麼容易,懂得?”
從開始到現在,諸安心就沒想過要把男人當槍使。
利用他,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盛荷的死,就是最好的證明。
那是費南城對她最有力的報複,她疼了。
見閨蜜執意去招惹男人,諸安心有點無能為力。
隻好,綿長的歎息,隻能化作一聲弱弱的警告,“亦可,你好自為之。”
“別擔心,等著瞧好了。”
蘇亦可喊的人,十分鍾後,果然來了,陣容很強大,兩輛小車,一紅一藍,載來了差不多十幾個人,許多都是生麵孔,然而,有個是諸安心認識的,穿著一朵墨蘭鼻環,氣質優雅中帶著狂野的古慕飛。
許久不見,古慕飛的眼神格外地璀璨,骨子裏的那份狂蕩不安,仿若天生屬於夜晚。
他身邊圍著一群美女,親完這個,又捏了下身旁的另外一個,夾雜女性嫵媚與輕吟,此起彼落,湊成了一曲獨屬於夜晚的華麗樂章。
古慕飛出現的那一瞬間,諸安心麵色有些微白,腳下不自禁踉蹌了下。
抬頭,不巧正撞上了那道向她投射過來的探尋目光,費南城就立於夜色之下,倉茫之中,他的身形更顯偉岸高大,大衣衣襟被白亮早已扣起,氣場很冷,整個人仿若要融於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