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跌破眼鏡,玉址犯了什麼事?
並且,幾時被警察抓走的。
似乎所有的事都是悄無聲息地進行,駭人,滲人,一樁樁,一件件,總是令人措手不及。
玉址的出現,讓金玉希剛才還雄糾糾,氣昂昂的架勢,一瞬間整個人便慫了,他隱隱有了不妙的感覺,整個事情,像是一樁一環扣一環的陰謀,而對方想設計的人正是他。
“說吧,玉址,12月21日那晚,你都做了些什麼?”
玉址清冷的目光筆直落在了金玉希的臉上,“盛警官,別抓我弟弟,我都招,那晚的晚餐,我在湯裏放了點中藥,能讓人一夜睡到大天亮,怎麼都弄不醒的中補藥。”
“誰讓你放的?”
“金少。”
“放屁。”玉址剛說完,金玉希急了,惱羞成怒,大失風度地爆粗口。
“老子幾時讓你放什麼藥了?”
玉址顫顫魏魏,鼓起勇氣,斷斷續續指責,“為了讓我幫你做事,你引誘我弟弟……去賭場,他還那麼小……”
在得知她弟弟玉清是金玉希引誘去賭場賭博的,玉址對金玉希恨極,打算把所有的事全盤托出。
“老子幾時引誘你弟弟去賭博了?你給老子說清楚一點,我整天工作都忙不過來,才沒功夫管這些閑事。”
金玉希盡量找詞語為自己開托。
現在,不敢去想那隻整他的幕後黑手是誰,他必須得想辦法脫身才行。
“你個騷女人,是你自己勾引玉希,玉希不稀得搭理你,你勾引不成,就來個陷害,看我不弄死你。”眼瞧著兒子就要推入懸崖,費美蘭氣得不得了,上來衝著玉址就是一頓臭罵,甚至還動起了手,隻是被兩名警察給及時阻攔。
“盛警官,冤枉,你別聽這女人信口開河,我生的兒子,我了解,平時,他可能是風流一些,玩世不恭了一點,可是,他絕不會幹傷天害理的事兒。”
看事情不妙,費美蘭及時開口為兒子叫冤。
“玉址,繼續說吧!”喻媽不想聽費美蘭乍呼,提醒著嚶嚶啜泣的玉址。
“記得那晚,你與江心柔是一起睡下的,為什麼第二天她的屍首就出現在了斷下?”
江心柔死了?
又是一記重磅炸彈,費家人開始沸騰,平時,一個傭人有沒來費家,他們是不太關心的,再加上,這次又遇上了費南城生病,連夜帶人出國救治,大家的心思都盯著費家億萬家產,誰會去管一個小丫頭的死活。
在喻媽有意的提醒啟發下,玉址緩緩道出當晚的事情,“心柔並沒喝那湯,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裏麵有我下的藥,我隻記得,她說要去趟洗手間,恰好,那天,我們住的那屋,洗手間壞了,她就必須得出去上,後來,我模模糊糊就睡著了,還睡得很沉,等我第二天醒來,隻發現了她留下的遺書,人卻不見了,所以,我就慌了,跑去找喻媽。”
玉址的話,讓屋子裏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
鎏金別墅再次牽扯上命案,大家除了緊張外,就是歎息。
幸好費南城死了,不然,這發生的所有的事,他恐怕跳進黃河也難洗清。
盛天佑點了點頭,清朗的嗓音,如清泉潺流,緩緩宣布一樁命案:“江心柔死於12月21日夜晚淩晨三點,法醫解剖屍體,她胃裏含了大量的甲笨,這是從一種植物裏提練出來的化學元素,有毒物體,懷孕三月,表麵上看,她是從橋下摔下而死,自殺身亡,其實隻是假相,法醫拿過來的屍檢報告,上麵明確寫著,死者嘴裏鼻孔滿是粉塵,說明死者死之前,曾經曆過劇烈的掙紮,而且,還是在滿是粉塵的世界裏,死者是咽氣後,被人扔下橋的。”
盛警官一番分析,讓在場所有人紛紛變臉,有的驚怒,有的意想不到,有的誠惶誠恐,還有的,像霜打的茄子,臉色難看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