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嘛!這筆債,容恩一定會算到她頭上。
“如果你及時喊人來打,或者說,你不要那麼及時出現,相信蛇可能已經跑遠了,那麼,容小姐的孩子就不會掉。”
玉清的話咄咄逼人,不給楚千蕁喘息的空氣。
字字句句都是指責。
“我想申明一點,剛才,我已經說過了,時間約膜一分鍾,任何人在那種時候,都不可能做出全麵的反應,看到那麼兩條活生生,隻能在教科書,或者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大莽蛇,是個人都可能會受到驚嚇,我當時嚇得話都講不出來,哪裏還有精力去喊人來打,你說我為什麼剛好出現在那裏?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巧就出現在那裏了,我洗漱完出來時,它們就正好在那裏了,如果你硬要因為這一點,把這項謀殺的罪名栽在我頭上,玉姨,我認,我錯了,對不起,因為,我的無心之過,讓費家,讓奶奶失去了唯一的長孫。”
用牙尖嘴利表揚她似乎還不夠,應該說是言詞犀利。
老夫人凝望著楚千蕁的目光微微沉了幾分,不愧是她親自挑選的孫媳婦。
除了外表驚人外,腦子也不傻,精明著呢!
玉清扭過頭,看了看老夫人,見老人神情淡然,一聲不響的模樣,她開口喝斥,“少奶奶,請別這樣說,相信所有的人都知道,我玉清是個什麼樣的人,做了壞事的,我不偏袒,沒做的,我也絕不會冤枉,咱們用事實說話,江心柔,把東西拿上來。”
楚千蕁不知道又會有什麼不利證據等著她,聽到江心柔的名字,她抬頭看向對麵那個常常幫她打馬虎眼的小丫頭。
江心柔略微抬頭望了她一眼,發現楚千蕁正看著自己,她趕緊又低下了頭,硬著頭皮,緩緩移動步伐,在玉清麵前停下,把手裏的一個小袋子遞到了玉清手上。
“江心柔,這是什麼,你從哪兒得到的?”
江心柔又看了楚千蕁一眼,鼓著腮幫子,像是鼓起十二萬分的勇氣,說,“這是少奶奶使用的護膚品,這個牌子的香味很特別,是……”
江心柔像是很怕楚千蕁一般,垂下頭時,肩膀抽搐了兩下便嗚嗚哭起來,她用手捂住臉孔,淚水從她透明的指尖滑出。
“少奶奶,不能怪我,這些護膚品,真的是你洗手間收出來的,而且,這種香味的是特別吸引……蛇……的那種麝香。”
江心柔的唯唯諾諾,並不像是個正常的人。
聽了她這番話後,正常人思維都會覺著她與楚千蕁串通一氣來謀害費家的第一個孫子。
楚千蕁深吸了兩口氣,她向前站了兩步,江心柔像是被嚇住了般,趕緊退後兩步,站在那裏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楚千蕁看著江心柔,目光如兩柄刀劍,咬了咬牙,她問,“江心柔,你可把話說清楚了,這些護膚品,爽膚水,我今天早晨起床才看到的,我還說牌子為什麼換了,我以為是喻媽為我準備了新的,所以,我就用了,江心柔,你這樣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