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媽找借口開溜。
“喂,喻媽,我還沒問完呢,你等一下。”
喻媽哪裏會等她再問,腳底抹了油,早一溜煙利速消失在了房裏。
楚千蕁總感覺這個霍希睿神神秘秘的,好像與費南城關係特別好,又好像是喻媽以及白管家不喜歡說的對象,他自己給她說的,周一、三、五會住在酒窖裏,喻媽又說他隻購置了一套房,而且,並不常去住。
難道說霍希睿把房子讓給了媽媽住,所以,最近一段時間,才沒有常回去住的?
一定是這樣的,這樣想,邏輯就通了。
楚千蕁自認為自己腦子並不笨,隻是心地略微善良了點。
她並不想等著費南城一起用早餐,可是,喻媽她們不給她準備,她穿戴整齊,洗漱完畢,就隻能去飯廳等著,等待時,她隨手從沙發上拿了張報紙坐下,抖開報紙,眼睛才瞄了兩排字,一陣高跟鞋磨擦地麵發出的清脆響聲便刺著她耳膜,聲音很大,響亮的很。
像是就要引人注目一般。
楚千蕁不用抬頭,就知道是誰來了,自從被丁彩下藥住了院回來後,女人就一直這副德性,每到她經過的地方,都會帶來一片清風。
“心柔,幾時開飯,我餓死了。”
容恩扭著楊柳腰進來時,瞥了沙發上看報的女人,目光落在了旁邊打掃衛生的江心柔臉上。
“容小姐,少爺在治療腿,他一大早就吩咐下來,說十點用早餐,早餐到是備好了的,可是,得等著他完了才能吃。”
容恩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笑道,“不是我餓,是肚子裏的孩子餓了,能不能先給我來一點啊?”
江心柔回頭看了楚千蕁一眼,朝著容恩點了點頭,“行,我馬上去廚房給你端杯牛奶。”
“順便再拿點麵包,壽司什麼的,還有果醬,草莓味兒的。”
容恩衝著江心柔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喊。
“行。”
江心柔並沒回頭,但是,回答的聲音十分響亮。
很快,江心柔把早餐端了來,隻備了一個人的份量,瞧得出來,喻媽的意思很明顯,仍然要楚千蕁等著少爺出來用餐。
容恩一個人坐在餐桌上慢慢享用早餐時,楚千蕁也不理她,埋頭繼續津津有味看報。
“千柔,聽說你搬進他房間裏去了?”
容恩即然要問,那她就索性大大方方承認。
抬眸,迎上對麵女人探尋的視線,楚千蕁清楚地回答,“是的。”
容恩點了點頭,笑著挑畔道,“他沒讓你睡榻榻米?”
昨天下午,她可是親眼看到有兩個工人,把那張榻榻米抬進主臥的。
在主臥安裝一張榻榻米小床,費南城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沒睡。”楚千蕁放下報紙,從沙發上起身,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麵上還掛著幸災樂禍笑容的容美人,刻意湊到她跟前,彎低了身子,唇湊到她耳畔,小聲說,“昨夜,他親自抱我上了他的那張大床,我至今還記得那火熱滾燙的感覺,容小姐,相信過不了兩天,我這肚子就會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