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佑再問喻媽,喻媽也搖頭,他仍不死心,為了讓大家看得更仔細些,他把珠子拿得更近些,又問了遍,得到的結果仍然是沒人見過。
“這顆珠子裏有個秘密,相信寄給我們的那個匿名者應該知曉,今天,我也是因這事而來,白管家,據匿名者介紹,鎏金別墅裏,最隱蔽的地方,修了個酒窖,是嗎?”
盛天佑來勢洶洶,咄咄逼人的氣勢顯露。
“是的,是有這麼一個酒窖,相信盛警官來時,也看到了別墅右前方,那百畝葡萄田地,那裏種植了上萬葡萄苗子,吃不完,又不能像像新韁一樣曬幹製作成葡萄幹,就隻能摘下來釀酒。”
“你能帶我去瞧瞧嗎?”
白管家眼疾手快,早已把此消息發送到了費南城手上。
費南城的回答在盛天佑開口要求的上一秒已發送到白管家手機上:可以。
“好的,盛警官,請給我來。”
盛天佑完全是突然襲擊,無聲無息,單槍匹馬便闖了來。
警方手上有多年前那樁懸案,死者的一段視頻,擱置了許久的案子又重新回到了警方的視野。
盛天佑在白管家的帶領下,緩步走入酒窖,今兒天氣好,溫暖的陽光從窗欞射落進來,為幹燥地板鍍上一層淡淡金色光影。
酒窖裏,醇香撲鼻,空氣飄著好聞的酒香,不愧是頂級豪門酒窖,盛天佑看到了許多平日裏不能看到的酒瓶,酒罐,酒壇,有的還做了特殊的包裝。
“這些酒,不對外銷售麼?”
“要,不過,我們的主要市場在國外,國人不太喜歡喝葡萄酒,需求量並不是很大。”
白管家默默跟在他身後,有問必答,隻要盛警官不問,他也就抿唇沉默著,不亂發一語。
“你們少爺喜歡喝酒嗎?”
“不喝。”白管家答得斬釘截鐵。
“他身體一直不好,相信盛警官應該有所了解,自從十幾年,那場爆炸案後,少爺傷了身體,殘了的不止是身體,還有他幼小的心靈,他的性子很孤僻,平時,也不喜歡講話。”
盛天佑檢查的非常仔細,連角落的那張榻榻米也不放過,末了,他站在窗欞邊,靜靜地看著窗外那茂密的梧桐林,還有一盞又一盞雪白的玉蘭花燈,陷入沉思。
“白管家,秦木襲是個怎樣的人?你了解嗎?”
秦木兮?
聽聞這個人名,恍如隔世,這個人名曾鬧得費氏雞犬不寧,看來,沉靜了許久的鎏金別墅,又要波浪滔天。
“文靜、柔美、性子有些孤傲,脾氣有點古怪,不喜歡笑。”
白管家不敢說不了解,那樣的話,顯得太假了。
盛天佑隨便一查記錄,隻要拿他入職鎏金別墅的時間,與秦木兮嫁入費氏的時間一對比,整個便一目了然。
能讓警方抓把柄的事,白管家不會蠢得去做。
“她死的那天,你在哪兒?”
秦木兮死的那天,他在哪兒呢?
白管家腦子迅速運轉,“那天下很大的雨,我出差去了,沒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