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為什麼要走?”
他站在她麵前,她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的臉,對上他探尋的視線。
“費南城要讓我打狂犬疫苗啊!”
小姑娘如實招來,並無心機。
“是你先讓他打的。”
“他被白歌咬了,動物牙齒有毒性,我也是一片好心嘛!!”提起這個,楚千蕁萬分委屈。
不知為何,看著她憋屈柔嫩小臉蛋,他居然首次心軟毫無責備。
“那你找到白歌了?”
楚千蕁搖了搖頭,“沒有,它找它哥(古慕飛)去了,然後,我就回家看我媽媽了,遇到楚麗,我就想逗逗她嘛,本來我要代替她去見一個男人的。”
結果就遇上了那場驚天動地的事。
“後麵的事,我剛才說過了。”
“那男人是誰?”
話音落,幾不可聞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轉眼,白管家挺拔的身姿已來到她們麵前,看了眼榻榻米上坐著的楚千蕁,又望了眼一臉冷漠,眸色深深的費南城,白管家不敢亂說什麼,隻道,“每種外傷藥,我各拿了一瓶過來,少奶奶,你要哪一瓶?”
費南城從他手上挑了一瓶藥打開,沾了藥水的棉花簽慢慢貼向紅潤的肌膚邊緣,試著慢慢向紅潤的地方靠近,每向前靠一寸,楚千蕁嘴裏就輕呼一聲。
即便是她歇力隱忍,還是不能阻止自己出口的申吟。
棉花簽終於能一股腦兒覆住最紅潤的地方,疼入骨髓的痛,再也無法忍耐,似彈簧般跳了起來,衝著他直擺手,“不要了。”
費南城握著棉花簽的那隻手,僵在空氣裏,抬眸對上她的視線,眼角勾了抹淺淡的笑。
“不上藥,怎麼好?”
楚千蕁又看了看自己的傷處,“不打緊,小傷。”
“消毒是必須的,少奶奶,不然,傷口發炎就不好了。”
白管家看到眼前別扭的一幕,心裏有了底後,開口遊說楚千蕁配合少爺。
他跟在費南城身邊多年,從未見他對誰這樣上心過。
看來,老夫人真是獨具慧眼,火眼金睛,將楚千柔這麼個好女孩送到少爺麵前。
“皮膚潰爛就壞了。”
白管家加了猛藥嚇她,楚千蕁聽了,撇了撇嘴,悻悻隻得又坐下去,褲管剝得更寬,似乎她剝得越寬,就越不疼似的。
這一次,費南城的動作比先前更輕,棉花簽繞到最破肌膚處時,楚千蕁咬緊牙根,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在費南城壯實的腰處肌肉上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