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品、智線不在線的女人,屬草包行列,真沒辦法,白管家暗自腹誹。
“別,別……”聽說一幅字畫價值幾百萬,楚麗心花怒放,哪舍得讓白管家拿走。
不顧大家閨秀形象撲過去,將字畫全部攬入懷中!
白管家看著楚家人醜陋的嘴臉,心裏暗自冷笑,畢恭畢敬退到一邊。
“白管家,為什麼我戶頭上隻有兩千萬進賬?”
楚清泉才不關心什麼回門禮,他關心的是那一億聘禮!
“親家先生,我隻是一名傭人,聘禮的事,我無權過問,不過,回去後,我會把這事轉告少爺,還有老夫人!”白管家彬彬有禮,謙卑恭順,楚清泉找不到丁點錯處,隻能把目光轉向從沒喜歡過的女兒楚千蕁臉上:“千柔,昨天,我不是告訴過你,要聽費六少的話,為什麼這筆錢遲遲沒打過來?”
“爸,我已經很聽話了。”楚千蕁難受,如果不是她下贏了那盤棋,恐怕這兩千萬他也得不到。
費家應該發現了她是頂包的吧,不然,為什麼遲遲不肯履行承諾呢?
“楚先生,六少交待過,六少奶奶離家不能超過半個小時,咱們得回去了。”白管起身客氣告辭,少奶奶臉白似青灰,精神也不太好,看著隨時都有暈倒的可能,楚家人不關心人,反而眼睛裏隻有錢,連他這個外人,都替少奶奶感到心寒。
楚麗斜睨了楚千蕁一眼,道:“喲,二姐,你老公管得可真緊,回門隻給你半個小時,以後,你就要被囚禁在那座華麗牢籠裏嘍。”
浮現在楚麗麵上的笑,幸災樂禍太過於明顯。
“楚二小姐,你也說了,就算是牢籠,也是華麗的,再說,我家少爺才舍不得少奶奶受半點委屈,少奶奶想吃什麼,都是少爺親手做,少奶奶生病了,少爺還親手喂她藥。”
白管家的話一半真,一半假,卻懟得楚麗啞口無言。
“少奶奶,咱們走吧。”這群沒心沒肺的家夥,不用理睬。
楚千蕁跟著白管家剛走出楚家大門,楚清泉追了上來,一把拽住楚千蕁衣襟,握著她手腕,將她拽進了門,在門板合上之前,對白管家喊了句:“我與我女兒有話要說。”
門板把白管家隔絕在外,楚清泉膽子大起來,牢牢揪著女兒頭發,將她腦袋凶狠向牆壁撞去,楚千蕁腳下一滑,這一滑,到是讓她的身體順勢挪開,蠻力將自個兒帶上前,‘哢嚓’楚清泉額頭撞到牆壁,刹那,血流成河,滿手的血讓歹毒的人麵目可憎,惱怒至極:“楚千蕁,你翅膀長硬了,敢這樣對我?”
楚千蕁看著受傷的父親,眼裏有心疼也有哀傷,小聲警告,“爸,是我腳滑,你自個兒摔的,爸爸,如果你再用媽媽的性命逼迫我,我就不想聽你話了。”
輕柔如煙的話,同樣起到了威脅楚清泉的作用。
“你……”
不理楚清泉的怒眸圓瞪,千蕁轉身跟著白管家坐上費家商務車,轉眼,惹眼的商務車迅速消失在楚家庭院。
楚千蕁,你給老子等著!
不折磨死你媽,老子就不是楚清泉。
這丫翻天了,居然敢閃開,讓他受傷,摸著自己疼痛入骨的染血額頭,楚清泉憤怒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