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好不容易打聽到楚家唯一傳人的消息,這些人怎麼可能會放過?
他們不僅要真藥水壯大自己的家族,還要徹底的扼殺掉楚家的傳人,而最後這個才是他們會公開支持公羊家的原因所在。
“聽說公羊囂虎死了?”坐在左邊的東陽知乎微微扯了扯嘴角,率先打破這個巨大會議室的壓抑沉默氣氛。
隻不過他說出來的話確實有些不怎麼中聽,這無疑是在公羊栗鳽的傷口灑上一把厚重的鹽。
公羊栗鳽眉頭微微皺了皺,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回道:“三叔公在昨晚被小人暗殺,我們也是剛接到消息不久。”
“被人暗算的好啊,那個老家夥,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本來還想借此機會跟他過過招,沒想到他那麼倒黴,被人暗算了,哎。”東陽知乎幸災樂禍道,連一點兒掩飾都欠奉,就是這麼直白的刺激著公羊栗鳽。
公羊栗鳽臉色變了變,沉聲道:“東陽老前輩如果想過招的話,我可以陪你。”
作為公羊家的家主,不管公羊栗鳽對公羊囂虎怎麼不爽都好,但在外人對公羊家提出挑戰的時候,他還是得站出來,否則的話就太過讓人小看了。
“都少說一句,你們別忘了我們在這裏的目的。”安平盛皺著眉頭道。
“我當然沒忘,就怕某些人忘了。”倚老賣老,這是東陽知乎此刻的寫照,公羊囂虎如果還在的話,那麼還有人能夠壓製一下他,但現在公羊家沒有公羊囂虎在,憑什麼還坐在主位上發號施令?
“公羊前輩好像對我坐這個位置有所不滿?”公羊栗鳽不是白癡,微微眯了眼睛沉聲道。
“不是不滿,而是很不滿。”東陽知乎一點兒麵子都不給,直接質問道:“我們公開支持你們公羊家族,但你們公羊家族是怎麼回報我們的?”
“東陽前輩指的是哪一點?”東陽栗鳽疑惑問道。
關於這一點,他是真的不大清楚,東陽知乎的為人他很清楚,不是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人,可以說是跟公羊囂虎完全相反的人,但今天的表現似乎有些異常。
“我們聚集在這裏,隻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真藥水,第二件事情則是關於那個家族的傳人。”東陽知乎眯著眼睛,盯著公羊栗鳽陰森道:“真藥水的下落直到今天才知道,這個我不怪你,但那個家族的傳人呢?早在之前我們已經傳消息給你,但你是怎麼做的?”
“為什麼不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幹掉那個小雜碎,為什麼要拖到現在?你現在告訴我,那個小雜碎在哪裏?”
聽到東陽知乎的質問,公羊栗鳽愣了愣,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件事情。
關於那個家族的傳人,他也是等到公羊囂虎過來的時候才知道的,隻不過還沒有等他有所安排,公羊囂虎就已經死於非命,而事後都還來不及喘口氣,這些人就已經聯結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