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你的態度。”趙老臉色嚴肅的說道。
“呃……我態度已經夠端正了,不然現在就不是坐在這裏跟你說話,而是直接把你胡子給燒了。”楚天宇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什麼亂七八糟的配合調查,就我身上這點兒破事你還不知道?我忙活了一整天了,現在累的不行,你竟然還不放我回去睡覺……”
“別急別急在哪裏誰都一眼。”趙老擺了擺手,示意楚天宇坐下:“我這裏有些事情要問你,你如實回答。”
楚天宇微微錯愕了一下,隨後皺著眉頭坐了回去:“如果你想要問關於尖刀的事情,那麼就不要浪費口水了,你知道尖刀的保密條例。”
“很慶幸你還記得尖刀。”趙老笑了笑道:“但我要問的不是這些,小宇,你老實告訴我,你跟華聯企業是什麼關係。”
楚天宇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片刻後才緩緩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華聯企業出事了,無論是外部人為還是內部因素,都隻能是華聯企業出事了趙老才有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把他留下來。
“什麼出什麼事了?”趙老疑惑的反問了一句,隨後才反應過來道:“哦,華聯企業沒出什麼事情,我的意思是,你跟華聯企業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麼說吧,現在華聯企業是聽我的命令做事,但我並不插手起運轉,一切如舊,說直白一點我就是一個甩手掌櫃,而且是徹底的那種。”楚天宇聳了聳肩如實說道。
對於這點,他確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當初收下華聯企業,看中的是華聯企業的情報能力能夠幫助自己完成任務,而久而久之,楚天宇也習慣了華聯企業在背後給自己提供情報,最後則是因為楚天宇想要有自己一個穩定的大後方,所以才會留下華聯企業。
總的來說,這對於楚天宇並不是一件什麼壞事。
“小宇,你知道這麼做會造成什麼後果嗎?”趙老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之後才緩緩說道。
“後果……”楚天宇望著趙老,有些好笑問道:“這還能有什麼後果,華聯企業沒有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事情吧,至於地下勢力的那點兒事情,就算沒有華聯企業了,也有其他地下勢力會冒出水麵,這些事情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說的不是這個。”趙老擺了擺手打算了楚天宇的話:“你還記不記得你的身份?如果你跟華聯企業的關係曝光,你要怎麼跟上麵交代?”
這一下,楚天宇是徹徹底底的愣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趙老竟然是在說這件事情。
片刻之後,楚天宇望著趙老笑道:“趙老,你或許忘記了,我已經不是尖刀的人了,國安外勤員這個身份也是隨時捏造出來的,擺明了說,我現在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或者應該說……我是一個自由人,我需要跟說交代?”